冰冷的房间里,齐潇然手执画笔在纸上一点一点描摹少年浓郁的眉,他的手有些抖,自回来那天起,齐潇然便用绳子勒住自己的手腕,紧紧绑住,直到血脉不通麻木充血了才会放开。
沈琢玉没有亲自惩罚齐潇然,他只说了要齐潇然思考清楚,齐潇然想了很久怎么才算是思考清楚。
沈琢玉说齐潇然的手伸太长了,齐潇然就捆住它,直到它布满一条又一条淤痕,直到它连抬起都费力。
一只手好了,就换另一只手。
沈琢玉说齐潇然欺骗、违逆他,齐潇然想了想,那天他的确没有进江晨的房间,他只是去了一个并不是自己父亲员工的家里,演了一出戏。换做平常沈琢玉是不会计较的,所以问题还是出在了彭芃的录音上。
归根结底,是他太冲动了,第一次遇见那种事让他乱了阵脚,没有调查清楚,计划不够缜密,警惕性也不够,才会被彭芃摆了一道。
那一个耳光挨得不亏,至少让齐潇然明白,以后做事要干净不留痕迹。
只要不被发现,就不算欺骗和违逆了吧。
齐潇然痴痴地笑了笑,放下笔躺倒在地板上。
坚硬,冰冷,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挫得粉碎,他打开沈琢玉的对话框,上面是他发送过去的满是伤痕的手腕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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