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低低笑道:「上官将军莫非是在吃醋?」
上官惊鸿身子微微一颤,心中却忽然泛起了一丝苦涩。
不仅是自己所想被轻而易举地窥破,而更是因为身后那人轻描淡写的调笑语气。
段景玉自是把这反应当做是默认,他的手往下游移在身前男人平坦紧绷的小腹处抚摸着,又轻轻咬了下上官惊鸿的耳朵:「嗯……且不说这相貌身段,辰星馆里的头牌们性子通通是千依百顺,也断然不会在床上使出什么点穴的功夫,这点可和将军大不相同呐。」
其实段景玉也真就只是在辰星馆里喝了点酒,此番话说出来更多的倒是想逗逗上官惊鸿。他性子本就有些轻佻浪荡,此时浅淡醉意之下,到更是未有丝毫掩饰。
上官惊鸿听了却是不发一言。
他连头都没回,却紧接着反手便是干净俐落的两指。
上官惊鸿心思单纯更不懂风月,无论如何都对段景玉炮区辰星馆的作为介怀不已。
若是段景玉正经解释一番倒也罢了,可偏偏这样的调笑只让上官惊鸿心里的苦涩更甚,如今更是把他与那些小倌想比,心中便更是份外的郁结。
一时之间胸中窜起了一股火气,颇有种既然你说点穴,那我偏要如此行事的意思。
段景玉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再次被这么好不客气地点上了一回,呆立在原地也没反应过来。
可这次上官惊鸿显然也是真的心里气恼,也不像上次那般立刻便把穴道解了开来。而是默不作声地就这么背对着身往屋里走去,全然没有回头的意思。
段景玉这些可当真是有些傻眼了。
……
再说上官惊鸿回到房里,独自坐在桌边待了一会儿,心中那股郁结慢慢地也消下去了一丝。
那股劲已过去,心里便有些迟疑起来。
他对段景玉,当真是全心全意地再喜欢。
段景玉所受寒伤,虽然年月已久可他却心里依旧有所痛惜,平日里段景玉想要如何他便依言而行绝无半点犹豫。每晚坚持着为段景玉疗伤、窖里时时备好的杏花酿、因担心段景玉受凉更是在对方洗浴后会认真地把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用内力蒸干。
两人之间,虽然往往是段景玉占据主导,可他却的确是如宠溺球球一般的对待段景玉。
也正是因他是这般专情而直白的人,才格外容不得段景玉这般肆意的作为。
但即使是如此,只是盏茶的功夫过后上官惊鸿便已经开始担心起屋外那人会不会疲乏,转念又想到今日还未用内力为他疗伤,也万万不可能就让他在院里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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