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咬牙没有改动东三区的原先部署。
只是此时这般被动地面对着段景玉,哪怕只是片刻心里就已经有种锥心般的痛苦,想到秋猎之时又要与那人朝夕相对,上官惊鸿便有种难言的胸闷感觉。
他轻轻吸了口气,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身沉默地往玄武门的方向去了。
段景玉站在原地,半晌后终于低低叹了口气。
他还记着不久前上官惊鸿曾问过他要不要学点强身健体的武术,他虽然无法修炼内力,但是稍稍有些武艺傍身总是会安全点。
但段景玉自从年轻时受了重伤之后,这些年来早就对学武的心思淡了下来。
当下也只是摇了摇头,随意说了句日后若是有危险起码将军也能照应一下。
那时上官惊鸿真的站在原地认真想了想,随即只是沉默点了点头,之后就再也没提过让段景玉练武。
当时段景玉只是笑了笑,心中也并没有多想什么。
他经过当年齐寒疏那出事情,早就在心里认定靠人不如靠己,攸关性命之事是谁也信不得的。
只是如今想来,当时上官惊鸿显然已经把他所说暗暗记在了心里,所以即使是现在也还记得要在秋猎中护他周全。
这么想着,段景玉一时之间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滋味。
直到站在台阶上过了许久,才恍惚意识到那是胸口处传来的、一阵阵的闷痛。
眨眼间盛夏的时节转瞬而过,秋季终于正式来临。
褪去了夏日时那份炎热,夜里的风也渐渐凄寒了起来。
球球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主子和上官将军之间不似从前,虽然偶尔还是会窜到长天府里过夜,可是次数却越来越少。
狐狸的确是恨通灵性的动物,大概也是感觉到段景玉这段时间心情并不好,所以渐渐更多地便留在景玉府里。
入秋之后,一人一狐这么待了几个晚上之后,皇家秋猎的队伍终于正式启程前往七星山了。
……
秋猎的队伍浩浩荡荡分了三天才全部出发。段景玉和上官惊鸿都是第二天出发的那一批。
只是队伍长、人又多,上官惊鸿刻意骑马避开段景玉走在最前面,自然就没机会碰面。
段景玉倒也不急了,懒洋洋坐在自己的豪华马车里喝着清茶吃着精致的小糕点,偶尔把果脯邪恶地在球球鼻子前划过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放进自己嘴里。
段景玉这次带了乱七八糟的许多东西都放在后面的另一辆车里,若是让旁人看见了,恐怕也只会以为这是公子哥跑出来春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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