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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宛丘?”
听到伏子厚的话,猝不及防的赵憾、赵古二人,此刻年轻的脸颊上满是震惊,瞪大双眼看向彼此一眼,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随后看向伏子厚。
眼下二人都感觉,伏子厚是不是疯了,居然说有人要攻打宛丘,而且还是在谢家喜宴之时。
“子厚!这……谁会有如此大胆,敢攻打宛丘!”
赵憾不解的看向伏子厚,忍不住有些荒谬的笑着问道。
本以为伏子厚会给他出什么主意,结果伏子厚说出这样一番,另人……侧目的话。
一旁赵古这时候也是满脸古怪,看向伏子厚,忍不住看着天空,这风和日丽,除了有些凉意,并没有什么不对。
“事出反常!憾兄若是信子厚,便在谢家喜宴上,将此事告知众人,憾兄无需提及子厚,全当憾兄之言,如此,定会让佳人侧目,也当是子厚一番心意!若是憾兄不信……”
伏子厚想了想,还是抬手打礼:“还请憾兄也能将子厚之言,告知赵伯父,定要带人守住城门,城门不失,宛丘城内便有充足粮草器械,进可守城,退可言和,保赵家!”
伏子厚说完,也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很难让人相信,可偏偏就会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事。
伏子厚之所以开口,说有把握能让那韦雁玉对赵憾青睐,也是方才注意到,那韦氏女子离开时,还看向赵憾一眼。
这至少能说明赵憾给那女子的感觉不差!
若赵憾能表现一番,也算是为二人留下一丝希望。
“这……”
赵憾有些犹豫,也有些为难。
赵古见兄长的摸样,叹口气,主动看向伏子厚。
“子厚,你可知道谢家喜宴,来的都是何人?并非赵古夸口,而是那些宾客在宛丘若有丝毫闪失,无论贼人是谁,这天下间,都不会再有一处容身之地!况且子厚也说,宛丘是郡所,兵马粮草皆惧在,何人由此能耐?”
赵古轻声说道,丝毫不相信,真的有人敢攻打宛丘城。
对于伏子厚,赵古也有好感,但伏子厚这一番话,别说他们兄弟二人,就是说出去,也根本不会有人信,随便去城内大街上找个人说,都会被人笑话。
“子厚亦知,古兄所言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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