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已经是六姐的人,只要不让她嫁给的笨蛋,她才懒得理会。
“当时我们一家,也说是骗子,谁知道这小子一根筋……”
喝醉酒的阿翁,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子厚也是心诚,愿天下百姓安生,此事不能怪子厚,反倒是那些坑蒙拐骗的术士……”
李夫人其实也与李靖节,以及其他人一样,知道伏子厚被骗,于是刚好顺着伏老的话,把话题引到人心上,不让伏子厚尴尬。
正堂下。
当李府所有人,以及伏家的众人,都笑着摇摇头时,只有李姹,眼睛不由得看向那个少年。
“我就知道……”
跪坐在木桌后,伏子厚看着其他人的模样,并没有在意,等日后真找到一株雄性不育的野生稻,按照前世的经验培育出来,李老夫人与李靖节才会知道那个名讳,以及那株水稻,代表着什么。
眼下过多争辩,不过无用之功。
不过可惜,想要找到那株水稻,在淮阳都十分渺茫,更别说在这北方,恐怕真的只有去最南边的龙川郡、南海郡,年复一年的等待、寻找,才有可能。
看着其他人吃着晚膳,伏子厚看着面前木桌的美味佳肴,并没有多少胃口。
原因不是因为食物不够丰盛,恰恰相反,这一桌,是伏子厚这辈子见过最好的酒菜。
可看着对面跪坐在木桌后,正望向自己,随后又连忙低头的李姹。
伏子厚脑海里,总是不断回想当初离开村子时,听赵憾说的那些话。
“……女方是杨氏之女,具体聘礼种类不清楚,但听父亲说过,单是钱财,就有五十万钱!”
伏子厚想起赵憾所说的话,想起在宛丘时的谢家酒宴,在望着对面那木桌后的少女,心中浮现浓浓的愧疚。
即使伏子厚知道,无法与世代积累的谢家攀比,但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未婚妻。
看着木桌上,那清清淡淡的酒,伏子厚知道这酒的读书并不高,甚至味道都不怎么好,然而这样的酒,已经是上等好酒,就是李家,也是重要节日方才拿出来宴客。
普通商贾与富裕一些的百姓,平常大多数时候,都和一种绿色的酒,名叫绿蚁。
那是新酿的酒还未滤清时,酒面浮起酒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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