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心生不忍。
正好宋袭荣走进门,堵住了赵元长的去路:“越是没胃口便越应吃些提味的菜,我也听说那家酒楼不错。不如就应了大司马的好意。”
“朕实在没胃口,有机会定去。”
“就算你去了太医属也见不到庚延一。”见赵元长惊讶地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宋袭荣又笑道:“黄门和宫人正在为庚延一穿衣净身,你去了也见不着。兴许你去了酒楼回来便能见着了。”
赵元长看一眼程夜,勉为其难应了:“朕先去换件袄衣。”
“臣在南宫门恭候陛下。”
赵元长刚走出殿门,宋袭荣随其后也欲要走。岂料程夜横跨一步拦住他,直到赵元长走后神色才稍稍缓和一些。
宋袭荣笑问:“大司马有事吗?”
“方才多谢先生。只是,先生为何会知道庚延一先生已经没在太医属?”
“我去过太医属了。庚延一的墓在何处?”
“我不知道。”
“别把陛下灌得太醉。”说完这句话,宋袭荣便离开了比旸殿。
程夜看着他的背影才忽然想起来,忘记问莫澜的伤势。
第二日,是赵元长下旨葬庚延一的日子。
早朝很早便散了,奏者们和铺了幔帐的辇车聚在太医属外等着送行。太后却让他们都退下,一个人在太医属里等着赵元长。
赵元长来后,看见的便只有太后的正色端坐的身影。
“儿臣参见母后。”
“快起来。”
他四处看了看:“奏者和辇车呢?朕记得吩咐他们卯时便要来此处候着。”
“孤让他们都走了,陛下也请回吧。”
“儿臣不明白母后的意思。”
“庚延一昨日便已然入土,陛下不用再挂记了。”
“为何朕什么都不知道?!”
“孤这么做,就是不想让陛下知道。”
赵元长惊异地看着太后,片刻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转身往外跑。
“他没有葬入帝陵,陛下去了也看不到他。”
“他在何处?母后你把他葬在了何处?”
太后缓缓起身,走向赵元长:“孤也不知道,全是侍卫自己做的主。”
赵元长勃然大怒,有生以来第一次大声对太后用此等语气说话:“朕的庚延一除了朕谁敢做主!”
“孤敢!”
“……”
“陛下。”太后一面说着便抱着了赵元长:“你是孤的孩子,天下怎会有不心疼自己孩儿的母亲。孤知道你舍不得,所以帮你做了这个主,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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