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长,如今这个名字再念起来,只是觉得心头有些些难受,那个地方的经脉定是打了结,缠绕在一起,生生撕扯。
啊……原来,这便是疼痛……
庚延一缓缓闭上眼,朝后倒下。
幸而安戈身手敏捷迅速将他接住:“主公!”
“延一?!”
“他身体本就有些虚,再加上路途颠簸。”耶尔齐立刻迎上来,从腰间取出药丸塞进庚延一嘴里,抬头见宋袭荣与安戈表情突变便立刻摆手解释:“这药是特意给庚先生准备的,二位放心,不会有害。”
宋袭荣却还是取出了耶尔齐放进去的药丸,重新给庚延一喂了药:“他体质不同常人,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没关系。”
这一觉,似乎睡了有几千几万年那么长,可醒来时才知道也就不过一场梦的时间,还抵不过天边的红日从朝起到暮归。
“醒了?”
“嗯。”庚延一四下看了看,才确信已是在自己房间里:“又麻烦你照顾了。”
“不麻烦。想坐起来?我扶你。”耶尔齐扶着庚延一,将枕头竖着放在床头才让庚延一靠上去
“谢谢。”他朝门外望了眼:“怎都不见其他人?”
耶尔齐也顺着看了看外面,转过头来笑道:“他们都在前堂商议要事,是小宋先生托我暂且照顾你,他去山中采些药草。”
“明明是客,却还让你照顾我……”
耶尔齐爽朗笑起来:“我却觉得没什么,可能是从小就照顾鲁吉,所以回过神来便已经在为别人操心了。”
庚延一也笑出声:“像爹一样。”
“没错,像阿爹一样。在尔古尔德偶尔也会有人说些相似的玩笑话。”耶尔齐笑得颇有些无奈,然而还有几分开心。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笑了,满面严肃看着庚延一,正色道:“你们的仇人是大煜的皇帝?”
庚延一僵了少时,方才点了一下头。
耶尔齐盯着庚延一的右袖:“你的手臂也是他砍的?究竟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能令你们不惜送命也要报仇?”
“以前是恨整个大煜,可现在,愈发糊涂了。我为何要报仇为何想杀他,又为何……落得如此。”
“真的报了仇又能改变什么。我不知道大煜对你们做过何事,可能你会觉得我的话很可笑连事情始末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只是我知道,没有人会因为仇恨而幸福。”
庚延一扯了扯嘴角:“若是能早些遇上你们,兴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惜,已经迟了。”
“怎么会迟,先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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