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的其他人也都知道裴霖晔这番话其实是说给他们听的,是在告诉他们杨太妃是遭了点罪,但性命无虞,新帝没打算要她的命。
顾玦左手的食指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叩动了两下,对着躺在担架上的杨太妃道:“太妃,你可以说了。”
杨太妃:“……”
被杖责了三十的杨太妃心情与之前已经是大不相同了,之前有多么自信张扬,现在她就有多么忐忑惶恐。
她被那实打实的三十大板打怕了,对那个人说的话也产生了质疑,此刻心生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那个人可没说她会挨打啊,他口口声声地说顾玦为了顾全他天子的名声,必然不会下令杖责她的。
此前,杨太妃也觉得对方说得有理,三年前安乐侯在宫宴中喝醉了,发酒疯,君前失仪,本该杖责二十的,可先帝顾琅为显示他的宽容,轻轻放过了。
杨太妃犹豫之间,就听顾玦又道:“你不是要告御状吗,不告了?”
顾玦优雅随性地轻轻扇着折扇,神态间带着几分饶有兴致,几分居高临下。
这一瞬,杨太妃感觉自己仿佛一只卑微的蝼蚁,可以被人轻易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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