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指腹在酒杯的边缘摩挲着,思忖着这件事:顾琅已经死了,还是被顾玦逼死的,所以,顾玦必然不会再去扶持乌诃迦楼。
就算顾玦原本不想掺和到昊国的争权中,但是现在乌诃迦楼都派鹰扬卫“暗杀”他了,以顾玦的锱铢必较,不可能就此算了。
想着,乌诃朗南的心定了,眸中闪着野心勃勃的光芒。
最近这半年太子屡屡被父皇斥责,说他优柔寡断,不堪为太子。倘若自己能让齐、昊两国达成合作,那可是大功一件,父皇肯定会记自己一功,那么他也未必不能坐上太子之位。
乌诃朗南的唇畔逸出一个释然的笑容,拿起酒壶给沙耶添了酒水,又道:“等这次秋猎回京,我就去求见顾玦,试探一下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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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屋外忽然传来了一片嘈杂的喧哗声,有人扯着嗓门吼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我们三皇子已经歇息了……”
“放肆,你们怎么可以擅闯!”
任几个南昊护卫怎么阻拦,怎么叫嚣,也拦不住来人的步伐。
七八个高大威武的锦衣卫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屋内,一下子把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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