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的那番说辞重复了一遍。
在不知道顾玦身份之前,张华焕当然是偏帮韦家的,可是新帝与皇后在此,韦二公子贩卖会试考卷的罪名根本就容不得抵赖,多他一个人证不多。
他现在帮着指证韦二公子还勉强算是戴罪立功,就算新帝事后清算,最后也就是贬官罚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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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焕在心里飞快地衡量着利害关系。
杨玄善听着额角的冷汗愈发密集。按照韦二公子的说法,会试考题泄露了两次,也就是说,他们礼部肯定出了泄题的内贼。
京兆尹比杨玄善还紧张,总觉得顾玦让他当堂审理此案,是怀疑他也是韦敬则一党的官员,怀疑他想给韦家脱罪。
这一瞬,京兆尹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宁折不弯的直臣,但也绝对不会牵扯到会试舞弊案中,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京兆尹连忙作揖,郑重地应了:“臣遵命,臣这就开始审理此案。”
于是,两排衙役在公堂两边站定,在一阵阵洪亮整齐的“威武”声中,京兆尹开堂了。
京兆尹坐在公案后,简直浑身不自在,但还是开始审案了,第一句话就是质问:“韦远知,你贩卖会试考卷,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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