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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乔装改扮后,孤身一人摸进丹阳县,看准当地一个无亲无子的老年鳏夫,几经商量,最终,我们以奉养终身为条件,做了那鳏夫的远方亲戚。
后面的事就顺了,有本地人的牵引,我们买铺子和良田,托关系入户籍,都十分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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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快过十九岁生辰的时候,我们一家定居在了丹阳县,有田有宅院,还买了三个丫头,两个男仆,红红火火地过起了日子。
他主外,我主内。
在经营铺子和田地的同时,他狠花了笔银子,请了落榜的举人给他教书,讲经世致用的学问。
当年我做姑娘的时候,倒也读过不少书,《论语》《孟子》,三经三传都曾学过,可到底不同于男子博取功名那样读的艰深,汉儒章句、魏晋玄学、唐朝五经正义、宋儒义理之学,他们都是要懂的。
我还是挺佩服我这相公,他没有童子功,硬生生靠勤勉来学,至于成果,我不敢说满腹经纶,可秀才的水平,勉强算达到了。
等在丹阳县彻底扎稳脚跟、生意田产摆顺、与邻人熟悉、建立了我们自己的交友圈子后,我和大郎就开始筹谋,花点银子,去衙门做事。
顺,都很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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