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玉儿来说,这是个好时机,因为盈袖的婚事,她着实把夫君得罪狠了,自打有了身孕,她在家中的地位又起来了,梅濂也多睡在她房里。
这就是个蠢不可及的东西。
见梅濂给她好脸色,又开始打袖儿的主意。
我还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最本质的原因,是她和袖儿处不到一块。
我一手养大的丫头,会被她哄几句,给几个钱,就能拉拢的?
所以,她早看袖儿不顺眼了,觉着她刘家的男人娶了袖儿,就能挟制住袖儿,梅濂为了让妹妹过好日子,自然要待她好,来日肯定会将一无所出的我休弃,扶她当正妻。
我的男人,我的家,我可以不要,但别人不可以抢。
刘玉儿怀孕四个月头上的时候,正好是福宝的生辰,亲戚好友聚在一起,吃酒说笑。
平日里,我轻易不见让盈袖涂脂抹粉,那天,我特意让她穿那身绣了花的衫子,抹了胭脂。
我知道,刘家堂兄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貌若天仙的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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