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院子总是要来来往往进出的,不可能弄太……
“扑通”一下,玉花眼前一昏,倒在了地上。
“谁?”
不远不近,少年清润如甘泉的声音响起,在玉花完全失去意识前,碾地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她的耳畔。
猛然睁开眼睛,玉花感觉肩膀和脖颈剧痛,不知道晕过去多久。
她正趴在一张塌上,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拿着笔在桌前写字的少年。
颜色朴素又纤细的毛笔落在纸面上,动作轻盈平稳,正像握着它的主人,自带一股清和平庸的气息,丢在人群里就能一瞬间被淹没。
柏子虚垂眸看着手里的医书做着备注,见她醒来了也没有太多反应,只开口问:“还头疼吗?”
玉花头不疼,但是她的脖子要废了。趴着睡觉根本就是在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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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脖子……起不来了。”
柏子虚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走到她的旁边。
骨节清楚的手毫无犹豫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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