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随即又道,“你们若要宝藏,我便可以带你们去,要他作甚?”
“自然是怕那小子来救你。”
“他……不会回来了。”心中一痛,五年的相处,抵不过别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清虚还是不放心,心想那臭小子若是回来可大大的不妙。他明知练无伤是以利相诱,好慢慢谋得脱身之策,有心杀了他,可是那秘笈宝藏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令人难以拒绝,就算是冒再大的险也是值得。眼见练无伤受伤甚重,若无人相助,个把月内决计难以痊愈,把心一横,心道富贵需向险中求,就冒着一次险也罢。
当下扯开脸,微微一笑:“那还要请你带路了。”
二十六
烈日当空。此时已近黄昏,而太阳却宛如一个迟迟不肯退位的暴君,仍在叫嚣着,疯狂的凌虐着它脚下的众生。毫无荫蔽的官道上,弯下身,仿佛就可以闻到黄土烧焦的味道。
这样的天气,着实不适宜出行,所以道上也几乎没有什么人。
道旁大概四、五丈远的地方,有座小小的茶僚,原木搭建而成,十分朴素。这时几乎没有客人,一个短打扮店伙模样的男儿正坐在个木凳上,手拿一把蒲柳扇,一面无聊的望着空荡荡的大道,一面拼命的扇着风。
忽然,一辆马车闯入了他的视线。这马车似乎来的甚急,远远的可以看到它带起的烟尘。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马车就已经来到跟前。赶车的人一勒缰绳,那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
店伙吃了一惊,心想没有两把子力气,可不敢这样拉马。忍不住打量了那马夫一眼,一看之下,更是希奇。本以为定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却不料身材比他还要瘦削些,身上穿一件随处可见的蓝色粗布衫,头戴斗笠,压得低低的,罩住了脸,看不清面貌。
只听他回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