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花如昼,烛泪似珠,一室的暖光中吊挂着一副绵延起伏的千里江山图。
只是这图不是画在墙上,也不是画在宣纸上,而是直接刺在一具白皙如玉的赤裸双性身躯上。
八位宫人跪在地上捧着一人高的水晶琉璃镜,将巨大的拔步床团团围住,于是纤毫毕现的镜中就只余下床上两道交尾般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楚翊揽着不停抽泣呜咽的亡国美人,落针的手却没有一丝颤抖。
金针所过之处,那身白皙娇嫩的皮肉之上顷刻便会渗出细密的血珠。
楚翊每刺好一笔,便会低头向身下绝望挣扎的人索吻,将那人口中的所有的呻吟堵在喉中。
江时玉几乎要被全身刺青的痛楚和耻辱逼疯,起先他尚能隐忍自持,虽然哭得厉害却不曾求饶。
只是随着楚翊的手逐渐向下,沿着胸乳间的沟壑一路来到更为敏感的下半身。江时玉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崩溃和不可置信。
金针纤细尖利的头部在他微翘的男根和鼓胀的卵蛋上细细搔刮,虽未刺进去,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即将承受的惨痛。
楚翊漫不经心地用针挑逗着双性美人的下体,似乎并不急着直接完成这幅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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