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永远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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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无话，肖安凝不走，程思贝也没催促。

“我…我陪我叔上床，换他供我考大学…”她轻快迅速地说，似乎有意想让她听不清，却又义无反顾地说了。

程思贝过了好一会也没回应，她在重新整理听到的话，肖安凝一直是她的开心果，她一直以为她没有什么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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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也许太久等不到回覆，肖安凝又问。“觉得我很脏？”

她开始细细碎碎地说一些：“我也觉得很脏，所以每次…我都想洗干净…”

“没有，你很好，对不起…”她说。

对不起，一直没看到你快乐坚强下的脆弱…

沉醉在自己的问题里，好像所有人都没有在她眼里，没有真正看到过他们。

“对不起，是不能再跟我做朋友…？”肖安凝问。

程思贝摇头，跟她说：“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会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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