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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为刘安说清前因后果,刘安听完目光一闪,疑惑道:“既姓 ‘关’,如何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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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略一沉吟:“您确定那是只鹰?”
“您亲自验验不就知道了!”他递给刘安一方素帛,上面写着“长安狱”三个字,“自然,若不合您意,杀之也甚好。”
刘安接过素帛,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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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狱中阴气森森。
“他还未醒?”廷尉右监张闺问狱吏道。
“唯,兴许伤得太重了。”新狱吏儿由尚不适应牢中痛病伤死,语气担忧。
“霍侍中年岁虽轻,武艺却十分了得啊!”张闺轻叹。
今日刚至廷尉,就听儿由说霍去病连夜亲自送窃贼至此。张闺一面赞赏霍去病,一面又莫名对牢中人充满同情。毕竟有这般长相和气韵的男子,无论在何处皆为罕见。对方昏迷不醒,他甚至不忍用刑强迫他醒。
“不用传了!”嚣张的话音未落,刘安便和他的近侍孙裕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淮南王殿下!”张闺俯身要拜,刘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个人关押何处?”
“您是说……?”
“刚被关进来的人!”
见张闺迷惑,孙裕趋步上前,对刘安耳语了一句,刘安双目一亮:“关靖,一个叫 ‘关靖’的人。”
得知对方姓名,张闺犹疑片刻,壮起胆对刘安道:“牢中尚有一人还未审问,此人身无传符,姓名不得而知……”他对儿由使了个眼色,低头行礼道,“殿下请随我来。”
几人来到一间逼仄的牢房前,看到卧在墙角的人,那副眉目,刘安记性再差也想起来了。
他侧头吩咐狱吏:“打开!”
铁链“哗啦”一声拿开了,刘安再对张闺挥挥手,所有人立马退下。
推开门走进去,卧着的人并未因木榬刺耳的摩擦声动一动。
刘安看着他,声音朝外:“壮士长卧不醒,是受伤了么?”
孙裕手里拎着一桶水走来,会意到他的眼色,手一抬,把水泼到那具身体上。
一声窒息后的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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