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路兵马八大掌故,是何故?为何人?关靖么?”
治焯眼神一滞。
刘彻再一笑,眼中射出一道冷峻的光:“被我言中了,是么?你为他弃妻,为他欲争权位……昔日你无谓生死,而今却为之被囚永巷,禁食七日延命其中,听闻皆因他一言而愿弃死苟活……他究竟是何人?什么来历?”
治焯交握袖中的双手默默捏紧。
只那么毫不惹眼的微微一动,已尽收刘彻眼底。刘彻逼视下,治焯沉默半晌,最终淡笑道:“陛下何不听他亲口说?”
刘彻皱眉凝视着他,平息片刻道:“罢,你二人之事明目张胆,不畏他人悠悠之口,想来也乃平常人情。古来士为知己死,我也并非不能体会。”
治焯闻言,先是讶异,继而眼中浮现一丝感激之情。
却听刘彻长叹一口气,问道:“只不过,小火,现今之你,可还是曾经一心只有朕的你么?”
治焯呆住。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三十九 始布阵
“所以,你如何回答?”
关靖接过小窦送来的长帔,与治焯一道,二人同赴兰台。走进殿门,眼前浩如烟海的书卷令他眼前一亮。
几名侍御史放下手中执事过来见礼,一通寒暄后,治焯领关靖至殿中一隅,指着四壁玄漆木架上的竹策道:“此间为史,旁侧为经。诸子百家为 ‘外言’,与大家名文藏在别处。这几架够你看了,阅后归置原处。前殿书卷乃当今文臣武将的奏章,不可乱动;也不可冒然至后殿,博士太史修典论作,不可打扰。”
关靖满目放光,眼睛从满壁罩着帛袋的书简中拔不出来,治焯笑笑转身要走,手却被关靖拉住。
“你还未答我。”
有侍御史经过,关靖赶紧松手,只剩二人时,治焯才望着对方笑起来:“此处可不是宅中,你可愿再被弹劾 ‘伤风’?”
关靖识趣住口,眼神却没有罢休之意。治焯忍不住再笑:“你真是执着的人……我,我不过实言相告罢了。”
关靖透过满室木架的间隙看看附近,对治焯捧袂低声道:“下官求教中丞大人,何为‘实言’?”
治焯无语,恰好有人入殿,听见侍御史寒暄“卫大人”,他目光一闪,见关靖还在煞有介事长揖,不禁憋笑都快憋软了。
“人主令议郎写奏章议匈奴事,你且准备去吧,其余事再说。”
关靖想起来兰台的首要任务,这才作罢,说:“那还家之后,请大人不要食言。”
治焯听到前殿卫青即将离开,赶紧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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