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惊讶的目光中,他接着道,“丞相要的毒,您给他假的,相反,丞相既然日日进补,在他的补汤中置入他欲加害别人的慢毒,可否?如此一年下去,他人无伤,丞相毒发,也就无暇伤您了。”
水河间先是被这个计策点亮了眼睛,接着却又惊惧起来,半晌无话。
关靖既然说出了口,也就不想再挽回。他问郭涣:“丞相食饮可有试毒?”
郭涣点头道:“唯,宅中用膳以银器,他处食饮则入口必以银针试之,银器、银针若不改色,则再以人试。现今为他试毒之人名唤 ‘柯袤’。”
“是什么样的人?为他试毒可有怨?”
“据小人所知,柯袤之父曾为田汀页迹纤辣惶锿‘使金厚葬。袤年方十九,承父愿,愚忠者也。为田汀驳抖露荆母是樵浮!?br />
“他身边竟有这种人?”
关靖皱眉沉吟,郭涣看出他不忍祸害别人,道:“投毒之事,小人愿意一试。”
关靖大惊:“不可!”
“请主人放心,”郭涣笑了笑,“既是慢毒,需长期以投,若您亲自出手,一则良机难觅,恐毒更慢,难保水太医;二来,长久行动,万一败露为这种人死了,可太不值得。”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说,“我会自惜,太医的解药我一定按时服用。”
水河间惊讶望着郭涣,眼中畏惧之色平息下来。
关靖欲阻止,郭涣却按住他的手道:“无非略伤脏腑,为了我国相,小人死千万次也可。请您就莫再担忧!”
水河间见状,也对关靖道:“郭兄大义,对河间也有大恩。”他转向郭涣,俯身拜下,“我必定尽力减少毒于郭兄的伤害,若您因此抱恙,河间亦不独活。”
关靖见二人都无法劝阻,深思半晌,最终长叹一声:“此事如果败露,我自会担负全责。二位也请小心谨慎,一旦有变故,立马全身而退,关靖就重重托付二位了!”
三人在室中低声商议计划,直到天色昏暗,水河间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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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田汀某德沓巯蛭鞴局校鼐傅嫩≌保灰徽笮┪?br />
他低声命御者“慢行”,伸手将舆帘撩开一线,只见一名青年赤/裸着上身跪在关靖府邸南门,似在请罪。
关靖从门里走出,翻上马背,冷冷对他道:“昔日见你通音律,留你助茶余饭后之兴,哪知君倒研究起旁门左道来!我处不留你,你走罢!”
随着车舆前进,田汀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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