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营中有人说他无情无义,令同袍之士胆寒不已,迫于他的淫威,只好众口一词称他勇武。”
“还有这种事?”刘彻目光看向路博德,“你与他同处一营,作何解?”
路博德微笑道:“确有其事,但事出有因。在他做完那两件事后,先说军骑 ‘玄目’无恙,此外,那名盲士原本谨小慎微,可之后却成了一名令人钦佩的高明剑客,教习军中材官武技,令善无县营材官兵伎大大提升。而且,盲剑客也与治焯成了至交。”
刘彻微微沉吟,道:“盲剑客的事我不甚明了,不过玄目?”他失笑道,“他哪里舍得打坏它?呵呵,恐怕是在设计令人信服于他罢!”公孙弘还想说话,刘彻抬起手制止道,“一任将领所需,除了杀敌的胆魄,破敌的谋略外,还需要以威仪取信于士卒。他倒是出乎我意料……总之他的目的是达成了,不是么?”
公孙弘看到刘彻态度明确,便收声赞刘彻慧眼明察,不再言语。
刘彻望着座前其余人,问道:“若我复用治焯,可有人愿与他合力攻胡?毕竟之前都是小仗,而朕此次是想要大战一场,重创胡人。”
当下卫青、路博德、霍去病等人都说愿治焯协力以助,卫青还与好友公孙敖相互陈述讨要这名材官的理由,刘彻大笑半晌,最后站起身,命宦官拟诏:“即日起,卫青为车骑将军,往上谷郡述职,去病随卫青一道;公孙敖为骑将军,路博德为随军校尉,共赴代郡,”他又一一指派了十几名将领,最后望向卫尉李广,笑道,“李广为骁骑将军,赴雁门。治焯未赴过大战,朕任他为左军将军,由您来指派,向您修习实战策略,何如?”
关靖闻言,心中一阵大快。左军将军为四品武将,治焯曾被各路势力打压,此刻却瞬间摆脱了一切桎梏。
不过,若是跟随李广……关靖想起当初自己说他“不向李广公习兵法,定是因为李将军曾为平 ‘七国之乱’功臣,而你对此心有戚戚罢!”,他记得那时治焯面色难看。如今李广成为他的长官,不知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回望李广,也见到那名老将眼中有些许犹疑。
“关靖,”刘彻忽然叫他,“今日大事,为何你一言不发?”他望着他笑了笑,“你可愿领军同赴雁门?”
关靖一瞬间揪紧了握在袖中的双手,诚然,他不愿直面阿斜儿,可他实在思念那个人太久了。
如果能在雁门相见……首先,征匈奴并非布将领兵就可以马上行动,需要派遣军导秘密勘察地形,以实际情况做攻击部署、折返策略,还要设人准备武器、粮草等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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