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破奴皱起眉,凝重点了点头。
郭昌绷不住,揶揄笑道:“整已三日,这二人还活着么?”
“活着罢!每次送的饭菜都动过……”赵破奴转移视线望别处,“上次我大兄还叮嘱我,什么莫要彻夜缠绵,以免手足虚浮无力杀敌……如今,这帐中不分昼夜榻声吱呀不绝,大兄他倒是不怕无力杀敌了。”
郭昌憋不住笑,赶紧拖着赵破奴离开。
帐中漆黑,只有毡门处漏进一线光亮。帷帐之内的木榻上,关靖在枕着的臂膀上微微一动,接着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臂膀的主人正支着身,深深端详着他。
治焯低声问道:“睡得可好?”
“嗯……”关靖尚未开口,嘴唇已被一个吻堵住,进而他感受到治焯的手往下探。
“你……又……”随着对方深入,关靖无法串词成句,出口的话变成微风。
大约过了两刻,帷帐之内才平息下来。
关靖枕在治焯身上,长吁一气,低低笑道:“你就不怕照此下去死了么?”
治焯收紧手臂抱着他,说:“我蓄了三年半的精力,与你再战多久都无妨。”
关靖微微笑了笑。自再见起,这个人不问他因何事而来,也不问他接下去要做什么,一心就与他缠绵。他也想再如当初那样,二人朝夕相伴,但那种愿望,却又是他,或是治焯,都无法掌控的。
他阖上双眼依偎在治焯怀中,懒懒道:“西南新建了十几个县,一个郡,但路桥工事被人主搁浅下来。原因是,今后但凡匈奴相扰,大汉都要全力出兵。”
感受到治焯的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下颔靠在他耳边,应了一声。他接着道:“由公孙季谏言,人主命我到你军中修习兵法,三足月后赴代郡任都尉。”
说出这个人的名字,感到治焯屏气一瞬,半晌声音沙哑道:“前年一战后,路博德随公孙敖兵败,虽不被治罪,但被派在代郡驻守……你去,也算有个照应。”
“你说,往年左内史大人都恨不得让我二人离得越远越好,为何此次愿谏你我重逢?”
治焯沉吟片刻:“我二人分离,他得到好处,却不想我与你也成了一些事,升迁比他还快。如今你我都是二品,若回朝中联合对付他,他哪里招架得住?他因此变换策略,想看我二人在一起,能否败一些事,给他下次落井下石创造机会罢。”
“抚军将军与代郡都尉同寝一帐,三日不下榻,想来此事已算落下第一口舌。”
治焯笑起来,道:“然,不过幸亏你不是女子。否则,军中有女视为不祥,二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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