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滚出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浓浓的怨毒。
“怎么个身败名裂法?”另一个村民好奇地问道,手里拿着酒杯,却忘了送到嘴边,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彪,仿佛要从他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上看出答案。
张彪故作神秘地凑到几人耳边,压低声音,将他的计划一一道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将恶毒的计划注入几人的耳朵里,如同将毒液注入猎物的体内,慢慢地腐蚀他们的理智和良知。
几句话,却让几个村民的脸色由疑惑转为震惊,再由震惊转为猥琐的兴奋,最后又蒙上了一层恐惧。
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置身于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局之中,既渴望赢得巨额的赌注,又害怕输得倾家荡产。
“彪哥,你这主意够狠啊!”一个村民竖起了大拇指,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钞票在向他招手,唾手可得。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住上了宽敞明亮的大房子,开上了崭新的汽车,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富裕生活。
“不过,那小子好像跟县里的领导关系不错,咱们……”另一个村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兴奋之余,也有一丝恐惧在心底蔓延。
他虽然渴望金钱,但更害怕招惹到不该惹的人。他贪婪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安和恐惧,像是在狂喜的边缘徘徊,又像是在悬崖边上试探。
张彪不屑地冷哼一声,仰头灌下一杯酒,辛辣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滑入胃里,仿佛给他增添了更多的勇气,也像是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犹豫的火焰。
“怕什么?只要做得干净利落,谁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能有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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