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衬衫也湿透了。
他咬了咬牙,在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他知道李副市长这是在逼他站队,而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一边是背景深厚的阎晨,据说和省里有关系,一边是睚眦必报的李副市长,在市里根基深厚,他夹在中间,如同走钢丝一般,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李副市长,您息怒,息怒!”王局长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我这就处理,这就处理!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颤抖着双手,几乎握不住话筒,哆哆嗦嗦地拨通了人事科的号码:
“通知阎晨,让他立刻、马上到我办公室来!立刻拟一份调令,马上!将阎晨调离急诊科,去……去医院的档案室工作!让他立刻去!立刻!马上!”
他几乎是吼着说完最后几个字,仿佛要把心中的恐惧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挂断电话,王局长仿佛虚脱了一般,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领。
他用颤抖的声音对李副市长说道:“李副市长,您看这样处理,您还满意吗?”
李副市长这才脸色稍霁,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冷哼一声:“哼,算你识相!以后管好你手底下的人,别再让我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说完,他趾高气扬地扶着李公子,一步三晃地离开了办公室,留下王局长独自一人,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雨来临前的乌云,办公室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
阎晨接到人事科的电话通知后,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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