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探出被子,在床边一阵乱抓,一面喊:“水,我要喝水。”
我於是回身给他倒了一杯水,扶起他的头靠在我腿上慢慢喂水,沈金银咽下两口以後睁开左眼瞧我一眼,指甲在我的背脊上用力一抓,吓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把我的初吻还给我!”他用幽灵般的嗓音抱怨。
我怎麽记得好像是他强吻我的?
“算了。”我搁下杯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我们这还不是为了帮人吗?师傅说我们应该助人为乐……”
“助你个大头!”他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趴在床边,间或拿哀怨的眼瞪我,“钱财被劫,身受重伤,现在连初吻也没有了!你拿什麽赔我?”
我挠挠头,不知该如何令他满意,最後只得妥协,抬起手背擦了擦嘴唇,豁出去:“大不了我赔你一个吻就行了嘛!”说著把脑袋凑过去就要往他嘴上按。
沈金银见状,瞪了一双惊恐的眼瞧我,似乎不相信我真会这麽干,我可丝毫没含糊,直接亲上他的嘴,停顿片刻,直到感觉对方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如同石头一般,这才放开他,又用手背擦擦嘴。
“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在心里说,我刚才亲了一只鸡大腿,亲了一只鸡大腿!
沈金银面无表情,依旧稳坐在床头,眼神空洞。我等得不耐烦,伸出手去推他,就见他身子一晃,直挺挺地从床上跌下来,撞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後来,我因为急於去找师兄,当日便整理行装出发。沈金银强调我答应过要带他闯荡江湖这个事实,不待养好伤就跟我一同离开。
王家小姐为感谢我们俩的所作所为大胆牺牲,特地为我们准备了白银二百做为路费,外加沈金银上次所得五十两,我们俩现在就是二百五了。
我们出了王家便往稍北的地方去,因为王莺莺说师兄曾计划要回飓风派,飓风派在北方,自然应该往北找。
途中我们路遇一间客栈,模样残旧,摇摇欲坠。由於天色已晚,沈金银说要住店,我不答应,只打算进去询问过有否师兄的行踪便离开,可是沈金银突然面色惨白,单腿跪在地上,右手紧紧揪住自己胸前衣襟。
“我的内伤又复发了。”他气喘如牛,冷汗直流。
“王小姐那一掌很重吗?”我蹲到他身旁,看他皱起的面皮,仿佛也能体会到他此刻身受的痛苦。
“王小姐那一掌倒还好。”沈金银一只手挪到我背後,整个人靠在我肩头,眼波闪动,“你那一掌可扇死我了。”
“沈金银,你坚持住。”我立即回头招来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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