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此人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大好人。
男子名叫顾鸣塘,是避邪山庄的庄主,江湖中人称大善人,说的就是这麽一个人。
顾鸣塘为沈金银找来大夫,症治内伤。大夫说,沈金银二度受创,外加昨晚上吸入不少迷药,加重病况,需要长期调养,伤才能全好。顾庄主於是顺情劝我俩住下,说他自会负责照料。
我虽然也惦念大师兄的下落,可是对於沈金银的伤势心怀亏欠,就不便先行离开,只好接受顾庄主的盛情邀请。
晚上我去沈金银的房里探他,恰巧顾庄主从里头出来,面含微笑道:“胡兄弟,你来看沈金银啊?他好多了。”
我点头谢过他,推门进去。
沈金银此刻躺在床上,面色确实比白天好了不少,我少许放下心来,走到床边坐下,叫:“沈金银,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以後,我再去找师兄。”
床上的人忽地睁开眼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现在就走!”
咦?
不等我问为什麽,沈金银挣扎著便要坐起来,结果扯动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又倒了回去。
我按住他的肩头,替他盖好被子说:“别乱来。你现在这身子还想赶路?不要命了啊?”
“我不要住在这种地方!你不是要去找师兄吗?”他奋力推开身上的被子,我只得又重新为他盖好。
“王家你也说不想住,避邪山庄你也说不想住。” 我无奈看他,“庄主是好人,他愿意让我们住,你还是先养好伤再想别的事。”
“那家夥也能算好人?!”沈金银忽然变得十分激动,涨红了脸高声反驳,“他要是好人,怎麽会对我做那种、那种事……”
说到这儿,仿佛底气不足似的,沈金银的嗓音一下低了下去,脸上更是烧得通红,眼神闪烁不定,避开我的视线,不敢看我。
我不明所以,只是问:“对你做什麽事?你们不是今天才认识吗?”
“啊啊啊啊!”沈金银烦躁地拿手抓自己的头发,然後用力推我,把我推出床外,“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对牛弹琴!”
奇怪了!他不跟我说我怎麽会明白?简直无理取闹!
我哼了一声,坐到桌边去喝茶,间或拿眼瞟床上的人一下,沈金银却背对我似乎已经睡熟。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无所事事,起床後在後院闲逛了一圈,随後去找顾庄主询问有关大师兄的下落。
“师兄?”顾庄主坐在书房那一头的木椅上发问。
家仆在他身旁正给桌上的茶杯里斟茶,随後又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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