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的样子,忽然脸色一变,啊的喊了出来,随後浑身上下虚脱一般,霎时瘫回床上。
顾鸣塘於是起身,走到桌边,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帕子擦手。
我依旧在窗外静静的看著屋里的一切,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事实上,我也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就在这个时候,背後忽然响起一声叫喊:“找到了!他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正是刚才那几个人。真是阴魂不散!
我於是纵身一跃,撞破窗户跳进沈金银的房间,房里两人看见我,不约而同摆出一副惊慌的神色。不知为什麽,此刻我居然记起一句不恰当的话──捉奸在床。
就在我们三个木然相对的当口,身後三人也从窗外飞身进来,一见房里我们这几个,又是一阵默然的对峙。
随後,十分神奇的,有五个人同时开口讲话,大致内容如下──
“为何你在这里?”沈金银一脸心虚地拿手指我。
“怎麽你还活著?”顾鸣塘一脸愤怒地拿手指我。
“看你往哪里跑?”那三人一脸邪笑地拿手指我。
最後是我一脸茫然地拿手指自己,只说了一个字:“咦?”
接下来又是一阵莫名的沈默,然後,打破这种局面的是顾鸣塘顾庄主。只见他一拍桌子,往前跨了一大步,下令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话音才落,那三人猛虎扑食一般扑了上来,牢牢把我按在地上。
下巴撞到冰凉的地面,痛得我一时没了反应。我看到沈金银从床上跳起,像是要跑过来的样子,却一下被顾鸣塘大手拦住,抓小鸡似的抓住他的脖子,抱进怀中。
顾鸣塘冷笑一声,孤高地仰起脖子,拿眼白对著我道:“既然到了现在这步田地,我也不必再装什麽,不妨就告诉你,叫他们几个去杀你的人正是我!”
听他这番话,我简直比没听以前还要迷茫,但是为了配合气氛,还是瞪起眼来难以置信地发问:“为什麽!”
顾鸣塘仰天长笑,手上一面用力压制著左右乱动的沈金银,说:“四年前,飓风派大弟子叶扁鹊在南方捣毁我一手经营的相公楼和赌坊,说是什麽相公楼和赌坊毒害百姓,害我亏了大笔生意,只得放弃那块地皮,到较北的地方经营客栈这种小买卖。没想四年以後,他师弟,也就是你,居然找到我老窝来了。我岂能容你!”
师兄四年前在南方?原来他为了替民除害,专程放弃回飓风派的计划,到南方去剿灭相公楼和赌坊!我心中越发对大师兄油然升起敬佩之情。
不过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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