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爷。
“没有。”沈夫人耸耸肩,一噘嘴道,“再回去的时候,那樽财神爷早被他们卖了,所以我才说不知道它在什麽地方嘛!”
郝多钱此刻的表情,集结了愤怒懊悔仇恨不甘等等众多情绪,只见他胸口一起一伏地律动,突然挺胸抬头,眼中充血,举高手里的大刀,快步奔向主席上的沈夫人,砍将过去。
“你骗谁!没了财神爷保佑,沈家今日怎会如此风光!”
见状,我二话不说,回头夺过一匪徒手中之刀,飞身蹿至沈夫人面前,当头替她拦下一刀。
便听“!”的一声,沈夫人仍旧坐得稳稳当当,只是抬起一双眼,瞅著面前的郝多钱,微微一笑:“我家老爷全是凭了自身的勤奋才能有今日荣耀,这种感受,恐怕你半辈子都没有能够体验过吧?”
我只觉身边的郝多钱身子忽然一僵,随後有“当啷”的大刀落地之声,郝多钱兀自跪倒在地,两手捂住自己的脸面,终於认输。
堂外月色尤浓,雾气升腾,显得有些凉了。
“好了,别光顾著自怨自艾。”沈夫人抬起脚跟撵了撵地上郝多钱的脑门,命令道,“快把解药交出来,这边那麽多财主老爷还都等著呢!”
语毕,堂下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郝多钱唉叹一声,收刀起身,对沈夫人道:“这毒只需用童子尿便能解。”
沈夫人闻言,脸上的血色霎时去了一半,想她若非迫不得已,决不愿尝那种滋生养息的东西的。嘿嘿,活该。
只见那沈夫人一下撇头面向沈金银叫:“金银!”
沈金银脖子一缩,啧啧嘴,低下头去拿脚踢地上的小石子,轻声嘀咕道:“别叫我,我可没有什麽童子尿。”
身旁的沈老爷突然变得激动,险些没从凳子上跳起来,伸出一根手指点那头的沈金银喊:“好小子!干得好!你终於出息了!快告诉爹,对象是谁?”
沈金银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视线不经意地扫过这边,我见了,就差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座上的沈夫人於是抬头,瞪了一双白眼看我,我急忙偏过头去,眼珠子向天,喃喃自语:“对啊,是谁呢?”
後来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同沈金银出去找了户人家,求来一些童子尿给众财主老爷解毒。沈金银的婚事由於这场飞来横祸而搁置,新娘子受了惊吓,被接回家静养。
由於郝多钱一夥人什麽东西也没抢到,沈老爷决定不将他们告到衙门去,反倒委托顺风镖局接管沈家整年的绸缎运输生意。沈老爷云:“劫道之人多听说过郝多钱的名号,早闻风丧胆,谁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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