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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又在我怀中挣扎起来,但这时他的气力已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不像是在动真格,倒似是在发我的脾气。
但经过刚才一役,我已累得气喘吁吁,就是这比刚才轻微得多的挣扎我也很难压制得住。於是我索性跨坐到他身上,用双膝的力量压住他的双臂,让他无法动弹。
世民惊呼一声,这暧昧的姿势让他马上红至耳根。
我双手撑在他身体两旁,紧盯著他的脸,叫道:「为什麽你要这样顽固!!雉奴有什麽不好,为什麽你硬是不肯立他?」
「雉奴那孩子个性软弱,大器难成……你看他给青雀这麽轻轻一句话就吓成这个样子,怎麽能当一国之君?无忌,我明白你为什麽不喜欢恪儿,可青雀……青雀和雉奴一样,不都是你的侄儿!」
「世民,世民,你还不明白吗?正因雉奴软弱,所以不会是心狠手辣之辈。如果他能继位,承乾也好,青雀也好,虽是跟他争过大位,他也不会伤害他们的性命。可是青雀呢?你现在也知道他是怎样恐吓雉奴的了。现在你还在世,他已经如此,日後登基,一定会安心不下,千方百计都要杀了承乾和雉奴以除後患。你自己背负了一辈子的手刃兄弟的孽债还不够吗?还想你的下一代也要再背负一辈子吗?你还说你爱青雀,你就是这样来爱他的吗?」
世民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脸上已是泪水纵横。
看著胯下人儿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股炽热猛地从我下腹处蹿起。
自从那夜我们私订终身,已经过了多少年了?
自从那时,我们再也没有好好地相好过。别说是相好,就是简单的亲近、亲吻,都没有。
避嫌、避嫌,一直的避嫌。
那麽多年,我还以为我已忘了世民双唇的感觉,但刚才轻轻两吻,记忆就像全部被勾起了一样,在我心中泛起巨浪。
每一次的灵肉分离,都是一次比一次更漫长。上一次是五年,这一次至今已是十七年了……
刚才那两吻虽然短促而充满功利,却还是一下子把我压抑已久的渴望突然都激发了出来。
我用力闭了闭眼,极力控制内心的欲望,提醒自己要记住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立储,而不是我们的私情。
「刚才登善说得对,如果你要立青雀,那就得先杀了承乾和雉奴。你真的下得了手杀无垢的孩子吗?就算你狠得下这个心,我也不能让你做这样的事!我不要你有负无垢,在她死後伤害她的孩儿,让她地下有知不得安宁;我更不要你父子兄弟、乃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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