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腰间看去,我自然而然也跟著往腰间一摸,登时傻了眼——那里还别著配剑!因为本来是打算出城的,所以腰间别了配剑,刚才一急之下,完全都忘了进入禁宫要解剑,也根本没听到侍卫的呼叫,就这麽一头扎进宫来。按照律法,寸兵不得入宫,否则就是谋逆!
一时之间,我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虽说世民向来宠我,但这样破例地让我出入卧内,早有官员上过奏章表示担忧,这时竟然还一个不慎带著凶器进入禁宫,那岂不是更坐实了那些人的指控?
正惶恐之下,却听得世民轻笑了一声,道:「是无忌就不要紧,你下去吧。」
我忙跪下道:「皇上,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虽是臣一时不慎,亦不可徇私。」
世民懒洋洋地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说大道理。这样吧,就罚你50斤铜好了。」回头又对那侍卫说:「传令下去,命御膳房准备酒菜,朕今晚要大宴群臣!」
丹药的事发生得那麽突然,再加上忘了摘下佩剑的事让我心生愧惧,把我对於丹药的担忧一时都冲淡了。
当晚,宫中设下盛宴。众臣心知皇帝近来身体欠佳,都劝他别喝太多,但他就是不听,放任地大吃大喝。我要为他挡酒,他反赶著要向我敬酒,终於喝了个酩酊大醉,一如多年前的那个庆功宴之後,要我和宫人合力搀扶著他回到寝殿。
我刚把他安顿在床上,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眯眼看我,眉目间,有一丝挑情。
我连忙跟身後的宫女说,皇上醉酒,恐怕我得留宿一宵,让她们先行告退。这也是常有的事,宫女们早已经惯了,都一一退去。
门一关,世民马上就附了上来,张手抱住了我。
「我就知道你是假醉……」我苦笑地说。
他听著,像偷了腥的猫儿那样舔了舔嘴唇,轻啃著我的颈项。我被那细细碎碎的齿印弄得心也痒了,猛地将他按压在身下。他不知好歹,竟还张开双手任我解他的衣物。
我强忍体内欲望,问:「你真的好了吗……不怕气喘……?」
「……我只要你抱我……」
我的理智彻底瓦解。眼见世民双唇吐出那样叫人疯狂的话语,又教我怎麽舍得不听命。
脑中的清明都化为乌有,我就随著身子的欲望抱紧世民,细味这久未品尝的甘美。
自从世民的气疾恶化,我便没与他相好过,怕他操劳。
这五年间,虽然往日心里的顾忌尽去,但我们顶多只是互相抱拥、亲吻一下。现下眼见他大病已愈,精神抖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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