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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的干咳一声。
我急忙立正身形,等他给我端端正正行了个礼后,我挺直腰杆小步扭动,蚂蚁似的爬到月洞门口,呼啦一下飞出了门。
隔了老远犹能听到邓公公那声低低的叹息声。
哈哈!这死公公。我吐吐舌头,自由自在地蹦着,循路往祠堂而去。
绕来绕去也不知在这劳什子的皇宫里绕了多久,天可见怜终于让我找到了祠堂。天哪!我挥了把汗,你们说谁家把宅子造的跟个迷宫似的,女主人整天在家迷路,还得到处问路问回去,无语。
我跳跳蹦蹦地跨进祠堂外围的园子,竟然没有看到一个守卫。
奇怪,往常这里不是总会站两个侍卫的么?我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搔搔头,似乎嗅到一点儿不对劲,正犹豫着要不要入内,突听祠堂里传来“噼啪”一声巨响。
我腾一下竖了起来,蹭蹭冲到祠堂门口,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胆儿,一脚用力踹开门,大吼一声,“谁?”
一名颀长的黑衣人转过身来,脸上有一方黑布遮盖,右手之中捏着一卷短小的画轴。
地上碎裂成几瓣的正是九叶紫金香炉,香炉灰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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