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木板我见过,是亡命牌,是古时候处决犯人的时候插在脖子上的东西。
“我、我是在行刑台?”我终于反应过来了,带着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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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到低头埋着脑袋的犯人,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长长的辫子,白色的囚服和囚服上面的斑斑血迹。
再抬头,先看到明晃晃的鬼头大刀在动,被一只粗大的手臂横放在胸前位置,接着噗的一下那手拿鬼头大刀的汉子吐了一口水在鬼头大刀粗厚刀身上。
是酒,我闻到了酒味。不过还有血腥味,还有其它古怪的味道。
这不是酒,我听爷爷说过古时候刽子手在砍犯人脑袋前需要喝酒喷在刀面上,那酒并非只是酒,而是由童子尿、乌鸦血、蛇果等配置的酒,为的是遮挡怨气,是防止受刑的人死了后怨气化为厉鬼的一种措施。
乘酒的碗被丢了出去,砸在地上啪啦一声烂了,鬼头大刀被挥舞起来,向着太阳,强光刺的我眼睛痛,没办法直视。同时我躲闪光芒的时候瞥了一眼汉子。
是爷爷!
粗壮的身体,威武的神色,大约三十岁的样子。可我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我爷爷,血浓于水,错不了。
爷爷是刽子手,这也错不了,而且我还知道爷爷的这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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