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你说得对,我是一个阴险的人。”
水剑破伞而出,与凌厉手中凤泣相接。
伞被凌厉的内力震成了碎片。
归一胸口一闷,猛地咳嗽起来,险些吐出血。
凌厉抽回凤泣准备挥出第二刀:“有实力的人,不需要阴险。”
归一本就病着,又被凌厉的内力震伤,只得将水剑插在地上稳住身形。
刀出。
秋雨被一条血线横切开,又连回一片。
归一倒地,胸口多了一道尺长的口子,肋骨也被斩短数根,若非情急之下以失去平衡的代价后倾,此刻已被斩作两半。
“你做了怎样的事,就要承担怎样的后果。”凌厉踏着很慢很冷静的步子走到归一旁边,第三刀已经蓄势待发。
“我知道。”归一颤抖着手紧握水剑,却已无力再举剑招架。
凤泣由上而下,以落瀑之势穿透归一胸腔。
血漫。
凌厉放开凤泣,看着自己的手腕发呆。
手腕上多了一道柳叶形的口子,便是这一下让他的刀歪了。
凌厉转身,看向身后不远处的老树:“摘柳刃……你是左家的人?”
树后走出一个被雨淋透而显得极为狼狈的人,那人将鬓发捋到耳后露出左眼角的柳叶形伤疤:“不,我是另一个被摘柳刃命中过的左家仇敌。”
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归一双眼猛瞪,想要挣扎起来却被凤泣刀钉在了地上。
“曾胜……又是你!”
被称作曾胜的人用手中花剑指向凌厉,有些怅然地道:“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未败。”
“为何你总是跟我过不去?”
“我小时候以师兄你为信仰,可后来我的信仰却无情地背叛了我。那时候我便明白,只有信仰自己,才永远不会有背叛。”未败走近凌厉,“可后来我长大了,才明白我最初的信仰是对的。连子缘师兄都说,选择杀或者不杀是我们每个人的自由和权力,这和当初你背叛影杀的理由何其相似。如今,当你选择杀而我选择不杀的时候,我们便再度对立。”
凌厉皱眉,伸手想去拿凤泣的刀柄,却发现自己浑身软麻使不上劲。
未败见状便明白了一切,收回了花剑,对凌厉道:“看来无论我来不来,你的结局都没有区别。”
凌厉看着归一,皱起眉:“什么时候下的?”
归一启唇,却无力发声,只用唇形说了五个字。
凤泣,我的血。
便是这两样东西合在一起毒住了凌厉。可在凌厉倒下前,流着血插着凤泣的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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