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虚伪又如何?他依然,醉入其中。
可,这般的虚伪,却不是炎津的作风。他不需要虚伪,他不屑于自己,古言知道,所以更加疑惑。
“风……”才将苏醒的男人,带着迷糊而低沉的声音唤着不知是谁的名字。
眼睛对上了眼睛,鼻尖碰触到了鼻尖,昨日种种就这样飘进了古言的眼里,羞了一脸。
碰!心里面的那层冰就这样在经历了痛不欲生的伤害之后,因为男人莫名其妙的举动,碎了。多少年堆积的竟不及男人的一时兴起,古言笑了,原来,这一世自己不过是支配着这身体,而眼前的人,支配着他的心。
罢了,罢了,栽了便栽了,以前都能大胆面对。如今,再来胆怯,却是矫情了。
“大人,醒了。”古言笑着说道。
没有理会古言,炎津蹭地下床,穿起了衣服。
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套在了男人的身上,古言的心也一点一点痛了起来。终于,该回报昨天的“宠幸”了。
“这,一个月如何?”穿戴好衣服,炎津抽出枕头下的一本书扔向了古言。
翻了翻,古言知道,这怕是就是人人都想要的——决心。天下最厉害的武功,最厉害的内功心法。
不明所以,古言疑惑地望向炎津。
“一个月学好它。”炎津低下腰,凑近古言的唇说道。
“是。”古言收回了方才的惊愕,顺从地回应道。
说完,抬头,古言才察觉,人已经离开了。
对着满室的空静,古言忽尔觉得,这里是如此的寂寞。寂寞地缺少那么一点人气,那么一点温度。
不想问,也不敢问,为何竟然要将决心与自己。在炎津的心里,自己不过是工具。而这本决心,也是工具。两样工具的结合,只是为了更好的使用罢了。
对,仅此而已。
古言变回了后来的古言。
……
秋,将过。
一个月的时间几乎让古言以为自己成了冷阁的主人,除了送饭的人外,这里只剩下他一个。
炎津从第一天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自然,古言也没有再见过。但古言清楚,这才是,现实。所以,他只能无力微笑,努力练功。
心碎已成了习惯,奢望不过是自我安慰。但,却不敢再妄想。
“停下。”身后传来了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古言放下竹剑,转过身去。
“很差。”炎津轻启红唇,眼睛死死地盯着古言,其中的不屑让古言不敢直视。
“大人说的是,只怪在下愚笨。”古言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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