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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你这缩头鼠辈莫非只敢藏于人后吗?”这阴风愈见狂烈,吕厚德感觉颇为受压。瞧着李成竟有些站立不稳,不得已,吕厚德唯有逼出阴魔,否则,他们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一白衣飘过。李成未有看清,此人却已立于了旁边一棵枯树的枝丫之上。双脚轻掂,微微使力。这白衣人脚下的枝丫竟如手指般粗细,但白衣人稳而不乱。
“阴魔,我吕厚德素来与你无仇,你今日这般,倒给我说个明白!”吕厚德念着他同阴魔从未打过照面,更不论说这结怨之说。
“你身边那小子,给我,你滚。”阴魔声音阴柔如女子,虽轻但气势凛人。
李成借着月色瞅了瞅了阴魔,这一瞧,他竟失了魂。这李成于陕南一带是出了名的顽主,逛窑子那是常地。莫说倾国倾城,就连着闭月羞花李成都没遇见过。他不曾想,活了这二十年,竟于这生死关头瞧见了沉鱼落雁之美。
阴魔该是年纪不大,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秀美绝伦。一身白衣,更显如仙飘逸。
“混账!你这阴魔当我吕厚德是个什么,竟口出狂言!让我滚,也得瞧瞧你的本事!”话毕,吕厚德便与吕海同时冲向阴魔。
只眨眼功夫,李成便见着两人被打出了五丈之外。李成大惊,连忙跑了去,这一瞧,两人身上的衣服皆已烧毁。只听噗两声,两人吐出一大滩黑血后,暴毙而亡。
李成瞪大了眼睛,念着这能护他的两人竟如此而亡。难想,这阴魔武功该是多厉害。想想自己那些花拳绣腿,李成是吓得屁滚尿流。
“哼,你倒真是给李光长了颜面啊。”复尔,待李成回神,眼前便不知何时立着了阴魔。阴魔瞧着李成吓得湿了裤子,便开口讽道。
李成困窘,但又不敢还口。唯有将头埋得低低的,妄图掩耳盗铃。
“不料想这李光老儿却有如此标志儿子啊。”阴魔突然换了口气,轻佻异常。他俯□子,身上飘得花香甚是醉人。李成被熏得晕晕然,脸蛋儿渐渐入红。
阴魔见着李成双眼朦胧,一双丹凤眼透着笑意。嘴角微微一勾,他细长的手指一划,这李成上好的衣裳便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来。阴魔用手指勾开,当下,李成如象牙白的身子便露了出来。
要说这李成,平日里便是养尊处优的主,十指不沾阳春水。虽说练武之人该是体魄强壮,偏偏李成只爱花拳绣腿,这身子骨却是比女人家还白嫩。
阴魔眼睛如饿狼见食,绿光浮现。他细长的手指掠过李成的上衣,顺势,掌心便贴住了李成右边的樱桃轻轻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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