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么。
炎津吞了吞喉咙,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这是你第二次和朕说恭喜。”
是了,第一次说恭喜是炎雪下嫁欧阳风,他以为是炎津。谈及此,古言不由想起了那个他曾经羡慕不已的炎雪,“你的雪儿呢?”
“死了。”炎津从未有如今日这般心平气和地同古言谈话,猛然之间,他发现这样的相处也不像想象中那般难耐。
“死了?”古言抬起眼皮,看向炎津。
“早死了。”炎津淡淡地回了这么一句,像是当初将炎雪宠溺到天上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也正因此,让古言再次明白了炎津是个无情之人。想来自己这么多年的痴心妄想,古言忍不住苦笑了起来。炎津眼尖,他一见着,便开口问道:“你笑什么?”
“笑,我在笑吗?”古言眨了眨眼皮,“我在哭。”
顿时,炎津怔住了。古言的脸上没有眼泪,但模样却比撕心裂肺的伤心还来得让人动容。或许是以前从未注意过,如今突然有些在意了,炎津有些心疼。他不能去承认,不能去感觉,再次加重握紧拳头的力度,“你哭也好,死也好,随你。”
“你明明记得,是不是?”古言霍地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炎津。
炎津一惊,“朕不知你胡言些什么?”
“你记得当日你应允我的事儿,所以才不杀我的,是吧?”古言勾起嘴角,看向炎津。这世上,最了解炎津的人是古言,他比炎津自己还了解他。
古言的话说进了炎津的心里,已经不记得是何日何时,突然之间他的脑子里闪过许多情景。那些片段,全是他和古言的一点一滴。从此,他再也不能对古言痛下狠手。但让他和古言欢好,却是万万不能只要一想到当年古言被万人骑的情景,炎津就一阵阵厌恶。但此刻被古言说中了,炎津倒是有些恼怒,他一甩袖,竟抬脚要走。
“你杀不了我,你也忘不了我了。”古言猛地出声,幽幽地说了一句。
炎津听得这话,但他的脚却止不住。此时,正值暖春,花开正浓。于此中,两人仿似有些情意绵绵的景象。只是让古言没想到的是,他一生被炎津欺骗折磨压制,不经意间欲要用这一句玩笑话换个得意,却得来的是那日日相伴小太监的尸体。
多么年轻的生命,古言看着吊在房梁上的小太监。古言尤记得,今日他为自己打饭时,还在埋怨饭菜不好的模样。怎么不过半天,这人便成了尸?
“主子吩咐了,让你少与人亲近,也算积德了。”阳魔站在门口,眼睛死死地盯着古言。
古言本就是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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