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犄角。喝,难道是牛精?前些日子听爹爹讲百里开外的山上出了一个修炼成精的黄牛,而且经常出现在山下的村庄去作怪,难道就是它?半路咬了咬嘴唇怕这真是牛精不好对付,就退回去捡起地上的小锄头,再慢慢移步上前。
扬起手中的锄头正想一锄到底,却听见那五味子藤蔓里又传来低低的呻声“嗯……”,紧接着一个布满了血迹的大手从那密密的藤蔓中打了出来,软软地压在五味子苗上不时颤动着。
咦?是人!半路扔下锄头壮着胆子上前扒开苗子,一个身上中了箭且满脸是血的男子就出现在他面前。从小就在谷里长大,自六岁那年之后未踏出谷中一步的半路,自然也就鲜少看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一时之间竟被眼前这个血流不止的人吓得白了张脸。
当男子再次传来那微弱的呻声,半路才回过神来心想:这人若不想法子止血,肯定活不成了。回想了一下那次爹爹受了重伤,父亲给爹爹伤口处理。半路跑回木屋中把父亲的药箱子拿过来,从众多瓶子之中找到了父亲炼制的“固气丹”要往男子嘴里塞。
半路的手刚扶住男子的下巴,男子就睁开了那双凌厉的赤目,尽管受了重伤丝毫不损男子的眼眸里发出的锐气。半路手一抖,差点就把药丸从手中掉落,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你……你受了很重的伤……得马上治疗才行……这是……这是固气丹有助于治疗时固气补血的。”
男子瞪着厉目紧盯了半路,大概想观察半路是否信得过。半晌才就着半路的手把药丸吞了下去,然后嘶哑的声音催促着:“帮我把箭拔了。”
半路抖着手从另外一个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递上前去说:“这是曼陀罗花炼制成的,你含住它呆会拔箭时会减轻痛楚的。”
谁知男子把头拧到一边去说:“不必,你快拔就是了,这点痛我还是能忍的。”
算罢,既然人都开了口半路觉得也不必多说。半路把一些止血的药粉都准备好在一边,然后拿出剪刀剪了两块比两个巴掌还要大上一些的干净的布。其中一块放在一边备用,一块用酒湿过拿在左手。右手抓住腹上的长箭用力一拔,箭离血汩汩往外涌。半路把左手那湿布往伤口上快速擦拭一遍,拿起旁边的止血药粉撒了厚厚一层在上面,再拿起另一块干净的布轻轻地压在伤口上面。
做着这些,半路心中十分紧张。他从来没给人治疗过,医术懂得的也不多。他只见过那次爹爹中箭受伤,父亲也是大概如此给爹爹拔的箭。至于过程半路已忘得七七八八,只凭借一些模糊的印象来给男子治疗。
布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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