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间掩藏不住的喜悦,声音也带着笑意朝符君烈喊道:“哎,五味子你醒了。你先在那小榻上坐会,我把这几株白蔹挖了就过来陪你。”
孩子声音本来细细软软,这么一高声大喊清清脆脆地调皮之间也是另一种韵味。符君烈在小榻上坐下,远目望向那忙碌着的小身影,侧耳倾听那孩子嘀咕着“得赶紧弄好了过去陪五味子,不能让五味子无趣了去。”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不大一会儿,半路手里捧着个簸箕肩上扛着把小锄头快步走了过来。走到屋檐下,把手中的簸箕放了下来,扛着小锄头跑进了灶间。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把菜刀,和一个干净的簸箕跑了出来。把东西放下之后,又从屋子前面的那口水井打了一桶水提了过来。
准备好这些,半路就地而坐用刀把看象山薯的植物割去细茎与根须,剩下一块根用清水洗了之后就放到干净地簸箕上去。一个不经意抬头看到符君烈盯着自己手中的白蔹看,就解释着说:“这叫白蔹,入药用的。味苦,可以下火治疮毒温疟很见效。父亲说若与其它药物配用可毒可药,这可说不准。”
一会又说了:“父亲种的药苗是世间最好的药苗,这野生的未必能好过父亲所种。你看,这白蔹个个根块肥大,切开内里淡红色泽均匀,粉沫十足,此乃上等之品呢!”
半路一边叨叨絮絮地说着一些关于这白蔹的药用方子,一边手不停地清洗着白蔹。突然空中传来声声雕声,俩人抬头望去一个足有三四岁小孩大的白雕由空中俯冲而下。
符君烈一脸紧张地抓起旁边的短刀,正想把半路拉到身边来。却看到半路咧着嘴白牙由地上站了起来张开双手,对着白雕叫嚷着:“小白,是小白!”
白雕扑到半路怀里,半路一个不觉脚步踉跄几步一人一雕就滚在了地上。这时由空中传来几声朗朗笑声,一个哄亮的声音立即传了下来:“哈哈哈,路儿这些日子肯定又偷懒不练功了不是?否则区区小白如何能扑倒你呢?”
音落人现,一蓝一白两道身影如从天降。
半路推开白雕向白衣男子飞奔扑去,脸上笑意无限嘴上却不饶:“哎,父亲您看爹爹真讨厌!一回来就要冤枉我,您快快说说爹爹。我这些时日没练功,那是因为……哎爹爹!”
撒娇未完,眼看爹爹对着榻上的符君烈出掌,半路想也未想飞身扑过去挡在了符君烈身前。身后的符君烈冷汗即下,天下谁人不知无名真人酿的酒连神仙都垂涎,一身无名神功更是出神入化来无影去无踪。若在平时自己都不知能接下几招,更何况现在带伤在身。
而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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