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已无碍,唉……”苍南顿了一下,把方才在军账内看到的以及自己的想法都说与苍北听。
苍北听完之后,同以感叹若是这孩子真是爱慕上了侯爷注定是要伤心的。因为撇开爷向来无心于情爱不说,再者就以爷与太傅之间的情份他人怕是难以插\入吧!
苍南心里想着:可不是么,就连火都国第一小倌郭玉这么些年了,也未能入侯爷之眼。像侯爷这般硬心肠之人,若是不幸爱了,那爱上侯爷之人必将痛苦万分吧。
期间半路总共为符君烈逼了三次毒,一日一次。每次逼毒过后,半路总会抱着符君烈神情凄凄地坐上半天。
这三日,半路未曾肯离开榻前半步。就算到了饭点,也只有苍南极力苦劝半路才肯接过筷子胡乱地扒了几口饭菜。筷子一放,又转身坐回榻边痴痴地望着尚在晕迷不醒的符君烈。
见此情此景,苍南只能摇头叹气。这世间情字最难懂,这情根一种难以撼动!
那日在军账门口反对半路给侯爷治疗的军医们,眼看日子都过了三日也未见传出侯爷救回来与否的声息。一时之间,幸灾乐祸之余到处散播“大苍将军听信外人,已误了侯爷的最佳治疗时辰,侯爷此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等等之谣言。苍南与苍北无计可施,只有把那几个老家伙困在了一个军账之内,不让其与众士兵相见。
之后,苍南又对众将士说侯爷毒已基本清除,大抵明日能清醒过来。本来人心惶惶的军中,暂时得到安抚。
到傍晚,苍南送晚膳进侯爷军账。看到半路已给侯爷逼过毒,俩人也穿戴整齐,才放心走了进来。却看到半路手抚上侯爷毫无血色的双唇,喃喃喃而语:“明明说好只是远远的知道您好就行,为何还是会那般朝思夜想?曾经对自己说过只要远远看您就好,为何还是会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您看到我的出现,哪怕为我欢喜半刻也好!为何看见您生命垂危,我的心会要裂开一般?那年明明说好,今世我是唯一之妃,为何您转身即忘?……”
苍南不忍再听,出声唤道:“小半,用膳可好?”
半路身子一颤,但很快镇定了下来。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转过身来勉强一笑说:“苍大哥,总是麻烦您给我送食。抱歉……谢谢您!”
苍南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轻轻一笑说:“傻孩子,你我不是陌生之人无需如此客套。”待到看到半路终于不用相劝就开动起来,苍南轻轻吐了口气然后问道:“爷体内之毒何时能清完?”
半路停下手中的筷子,脸色比之前好转地说:“方才爷体内之毒已全逼了出来,但还需慢慢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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