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哭着,挣扎着换来的是身上那人更猛烈的侵入。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因疼痛而亡之时,身上那人俯下细细吻去他眼角的泪水,由上而下转到唇边慢慢磨蹭着,喃喃低语:“乖,别哭,云灏给我……”。
本来还用力挣扎的半路突然间像被抽去了力气般,运起功想推开符君烈的那只掌心软软坠下,静静躺在榻上任由身上之人在自己身上驰骋。泪还在流,却不再作声,连痛也不呼了。
看着身上近乎疯狂的人,盼子这么久,终于得来一个拥抱,却是在这人神智不清之下,半路心中之苦涩谁能明白?泪眼中望着符君烈一边冲击着,一边叫着他人的名字。那个叫云灏之人必定是十分杰出,又必定是个有福之人,才得以让爷如此心心念念、情深托付吧,半路在晕过去那一刻是如此想着的。
唉!红烛青账,漫漫长夜。疯狂相缠,却不同心。
☆、第十五章:心照不宣
翌日,当半路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满脸焦急的苍南。此时的半路脸上全无血色,他本来想对苍南咧嘴一笑以示自己没事,却发现脸上紧崩已久的肌肉难以拉扯到一个合适的弧度。于是,笑比哭还要难看。
看得苍南又是一阵的心酸,心里不禁有点埋怨符君烈的狠心。如此一个纯净的孩子,爷居然忍心去伤害。只不过侯爷为尊,他所做的论不到做下属的说道,因此苍南只能在心底同情半路而已。
叹了口气,苍南把全身像散了骨头般的半路小心翼翼扶起来,拿过一个软枕靠在其身后想伺候半路吃饭。却不想半路后\臀刚触到底下的榻板,咧着嘴呼痛额头冷汗不止。苍南唯有扶他侧身半躺在榻上,又从另一边的榻上抱来一床绵被让半路枕在上面。
半晌,半路看似适应侧躺的姿势。苍南才呼出一口气,轻声问道:“小半,这样可有好些?若是还有不适,你尽管对我说我再帮你调调位置。”
半路听言苍白的脸上浮起一层不明显的淡红,点了点头。又隔了一会儿,大概后面真的疼痛得厉害。也顾不上羞涩,哑着声音对苍南说:“苍大哥,我榻上那个包袱里有个绿瓷瓶,里面装着父亲炼制的治创伤膏药……您……您能否拿过来帮我……帮我涂上?”
苍南二话不说走到另一边的榻上找出了半路所说的那瓶膏药,给半路确认过后即掀开半路身上盖着的薄被给半路上药。方才爷让他进来给半路清洗的时候,就看到后面那血肉模糊之处。如今再一次看到,苍南还是止不住由心底感到寒冷。于是颤着手,尽管谨慎十分还是从听到半路埋进绵被里低低的呻声。
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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