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路不作声,望向符君烈。直到符君烈轻轻一颔首,半路才笑了笑说:“城主大可放心,爷既然已来了就不会反悔。您先把手放开,我才好给床上那位公子探查病情啊。”
即墨清篱把手收回来,拱了拱手说:“那就有劳公子了。”
半路动了动嘴皮子,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十一哥曾说过,与爷外出应该多做事少说话,以免出了错丢了爷的面子。
探脉之后,半路一直眉堆如山,咬着下唇久不开言。
即墨清篱更是急如星火,上前欲开口又怕扰了半路给三儿治疗,只能在一边转来转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半路还是眉头紧皱,嘴唇都快咬破了,外人不得知他究竟在思索什么。符君烈想起那天半路底气不足地说起自己不够聪慧,以为半路如今在为自己无法解三儿体内之毒而懊恼。于是想出声安慰,却发现无从下手。
转了一圈,唯有对一边着急万分的即墨清篱开口问道:“即墨你这房中燃的是何种香?甚是好闻有种令人气清神宁之感。”
符君烈此话一出,明显看到半路眸子一亮。了然之情爬上了脸,只见他转过头来同问:“城主您这香由何处而来?”
即墨清篱对于俩人同时问起这香虽然心存迷惑,于情于礼还是具实以告:“这是何种香即墨也不懂,半年之前府中檀香燃完。一下人私自拿出自己带的香料燃上,不想三儿甚为喜欢。即墨见此香也着实让三儿病情有所好转,于是就让那下人多备了点每日为三儿燃上。”
半路听完,走到燃料所在之处。俯下\身子嗅了嗅那装香料的小坛子,然后拿起旁边的茶壶倒头淋去。不久前还渺渺清烟散发的香坛子,水落清烟当即沉寂了下去。
“公子你这……”即墨清篱更为不解,为何这神医之子不对三儿实行救治反而对香料上了心。
“这香料带毒,城主您快快把门窗都打开。这坛已燃过的香料理应找个罐子尘封起来,埋至深于三尺之地下。那些未燃过的香料泡于水中半个时辰,同时用罐子尘封埋于地下。”半路终于找到三儿之毒症结之所在,于是脸上也恢复了以往的开朗。
“若是这香料带毒,为何都过了半年。除了早已身子带疾的三儿,其他进入这房中的人包括即墨在内皆无事?”即墨清篱问道。
半路笑了笑,说:“方才我为三公子把脉,那脉象时促时缓混乱得很。又查看三公子嘴里紫中带黑,耳后更是红斑点点。这毒症我十为熟悉,一时之间也想不起从哪里见过。后来经爷点播,那香料让我想起前不久哥哥交给我的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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