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会坏坏的,我就可以变得与爹爹一样厉害了。”半路仰着头,说得十分认真。
“嗯,路儿的身子这些年有所好转可以归功于子溪自创的心法。当初眼看孩子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无法之下子溪唯有一搏,没想到还是有所好转的。”久未见众人出门的孤霜沐念前来寻人,恰好听到这俩孩子的对话就补充道。
听到父亲在为自己说话,半路咧着嘴笑。一会儿又问:“父亲,我能否与太子师兄一起练武啊?”
孤霜沐念转头看符君烈,见符君烈点头后才说:“当然可以,但是路儿昨日身子有所不适,一会儿练功的时候要注意你爹爹新教你的心法去练,知道么?”
“父亲,我知道了。太子师兄,我们到外面去吧。”半路已迫不及待想让他的太子师兄看到他的厉害了。
尽管半路爽快答应,孤霜沐念还是感觉到半路在练武时比往日有所努力。
接下来的日子,孤霜沐念见半路初次进桃花渊也没有不适应之处,也就放心去给暮年治疗旧疾。只是一个月过后,孤霜沐念看出如今的半路与往日的半路有所不同。以往的半路就算是毒发时,也不怎么缠人。现在的半路不但很缠符君烈,而且还学会了另一种表情叫委屈。
比如练功时,必定要符君烈在场才肯乖乖练功;双比如说符君烈不念书时,半路就一步不离地跟在符君烈身边;再比如说当符君烈不让他跟着的时候,就会咬着下唇用一双充满水意的大眼盯着符君烈,直到符君烈妥协才重新笑意满脸;双比如说当半路不肯吃肉符君烈说他时,他就会一言不发地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大人怎么劝说也不肯再吃饭,只有符君烈低声哄他才十分委屈地说:“太子师兄,我们不能吃猪肉,若是吃了猪肉那猪就不能活了!”
这日,孤霜沐念给暮年做最后的针炙。才刚刚收针,就看到符君烈面容失色地抱着全身发颤的半路飞奔进来。
孤霜沐念心里一沉,这显然是半路毒发了。只是明明还有三个月才到毒发期,为何如今提前了呢?
又是喂药,又是下针,好一阵子忙活才把半路从鬼门关扯了回来。见半路已无大碍,孤霜沐念才松了口气。一转身,却看到符君烈直着身子跪在半路床前。
“烈儿,你这是做甚?赶紧起来,这地下凉!”孤霜沐念说着想伸手去拉符君烈起来,却被符君烈拒绝了。
“叔叔,是君烈不好!明知师弟他身子不好,还给带毛的桃子他吃害他病犯。您就让我跪着吧,只要师弟他未醒君烈是不会起来的!”符君烈愧疚之间,认错的态度很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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