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这位李麽麽是逸乐太后身边的宠儿,逸乐太后虽然话如此说脸却未见有半分怒色。李麽麽显然也深知逸乐太后的心思,只见逸乐太后话音刚落,李麽麽就挨了上前与其说是听训还不如说是搬弄是非:“太后您说得极是,奴婢会改的。只是奴婢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您想想若是达官显贵之子,哪里会在这人来人去的前厅狼吞虎咽的?若真是生在文豪之家,又岂会用个膳都让米粒跑脸上去的?若真的知书达礼了,又岂会见了太后您而不请安呢?太后您也莫道奴婢妇道人家多管闲事,奴婢这也是为太后为侯爷着想。在府中也就罢了,若是出了这府门那还不得贻笑大方?”
跪在地上的丁苦心中真的很苦了这回,这逸乐太后以及身边之人果然是厉害的角色。这爷不在府中,看来这回要吃苦头了。
果然,逸乐太后听了李麽麽的话后开了口让半路抬起头来。
丁苦不能再以手按住半路的头,而丝毫不觉有所不妥的半路坦然地抬起头来,同以好奇的眼神打量着逸乐太后。
当逸乐太后对上半路那毫无畏惧的眼神,稍微愣了一下。旁边的李麽麽低咳了几声,逸乐太后得已回过神来。她微微笑了笑,站起来上前扶起一脸傻乐的半路,又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帮半路细细地擦去脸上粘着的饭粒。然后慈详万分地问半路:“小公子,哀家只听说你是大小苍将军的外兄弟,可是也没打听到你叫甚。你就不向哀家自报一下姓名?难不成是在排斥哀家么?”
咦?不是说爷的生母不好说话的么?眼前这个眉慈目善的长者,一点也不像丁大哥他们所说那么凶恶。此时的半路已被逸乐太后的慈详所折服,于是亮着嗓子就说:“回太后,我叫半路。”
“半路?你姓半?这个姓似乎在我们火都不常见啊。”逸乐太后感叹道。
“太后您真聪明,一猜就知道我不是火都之民。我是爹爹在半途捡回来养的,名字也是他随手拈来的。爹爹他说了等我到了十六成年之时,就再为我起个字号。不过现在爹爹不在,所以爷他答应待到战事了结就为我想字号之事。太后,到那时您就可以叫我的字号了。”半路是属于那种遇到心里认为是好人就会把心中所有的话都坦而告知的人。
只是他不知道,他面前这个脸上维持着慈详笑容的逸乐太后心下已暗作了打算;他也不知道边上的李麽麽笑容越来越大,明摆着某些人将要遭殃;他更不知道,跪在地下的丁苦已汗流峡背终于相信十一说的话;更没想到他这样的言行接下来却让丁苦受到了杖罚。
听半路说完,逸乐太后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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