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你这是作甚。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在人前哭哭涕涕的成什么样子?不过你说得也不错,当初你确实是哀家一手提拔上来的。算罢,你若是在此府遭受冤屈,或者受到了欺负。今日趁哀家在这里,你就尽管说出来吧,哀家给你作主就是了。”
李管家又是一阵叩首,哀哀诉道:“老奴深知树老被人弃,人老被人嫌这个道理。但是老奴虽然年过五旬,但身子骨还硬着这府中上下也打点得头头是道,这都是有目共睹之实。最近这府上却传出爷要把老奴给撤了的消息,那个被众人当成是接替老奴位置的人,更是怂恿府上的下人不听老奴之言,事事与老奴作对。”
李管家说到此处,抬头望了眼逸乐太后,见其不见怒色,又哭道:“这也就罢了,昨日爷战凯回到府中,带来了一位客人。老奴虽然年老力衰,却也不是故意要输了玩乐,扫了客人的兴致!晚膳时分,老奴怕客人初来乍到不习惯在众人面前用膳,就吩咐丫环把菜传于房中,却不想落下了个轻客之实。夜里,老奴起来起夜,被几个黑衣人锁进了柴房里。那时老奴是又急又怒,不知得罪何人。后来大抵是经不住老奴的哀求,一位黑衣人说老奴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尊贵的客人……因此,当老奴嘴中被塞上破布团,正为身上绑着的绳索而挣扎之时,幸亏心思的家丁啊六发现了柴房的异状,把老奴给救了出来。这时恰好有家丁前来相告,太后您到了府上。老奴怕耽搁太后的要事,故未能梳洗就急忙前来了。”
话说到此,李管家算是交代了为何会迟迟不出来参见逸乐太后,又为何邋遢一身出来见逸乐太后的缘由。同时一跪于一边的家丁啊六,也信誓旦旦是证实李管家确实被绑在柴房受了一夜的罪。
太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半路张大个嘴巴一脸的惊讶,这李管家简直是睁着眼睛说谎,明明半个时辰前这个还在自己与丁大哥面前说教,怎么转眼就成了在柴房受罪了呢;跪于地下的丁苦牙齿都快咬破了,终还是忍不住大喊了出来:“李管家,你凭空捏造,你血口中喷人……”
本来丁苦还想说这什么夺权呀,玩乐以及被绑全都不是实情,逸乐太后却不容他再说下去,手一挥就有几个侍卫上前架住丁苦。逸乐太后环视了一周,才开口说道:“至于李管家方才所说之事,着实让人闻之心惊,哀家自会让人查证。”
“请太后明鉴,李管家所说之事全是他一人凭空捏造,小公子虽然年纪尚小却没有如此坏心!”丁苦出言为半路辩解道。
半路见逸乐太后转头看自己,也跟着点头喃喃说道:“我……我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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