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与风云灏,仍然能云淡风轻地一斟一饮,偶尔谈论几句无关的话题。其他人都各怀心思默默地扒着自己碗里的米饭。
突然俩人谈到符君烈盅毒初解那年,风云灏笑笑说:“呵呵,谁能想到向来严谨的大王子在盅毒解除之后竟变得什么也记不得不说,还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记得那时你与仁安都极粘人,为了与云灏同睡一床,你居然颠倒是非把尿撒在仁安裤子上害仁安不但受了罚,还被太后关闭了一个月。那时候,以至后来仁安每次谈起你这个大王兄来皆色变。”
“谁让那时他也小,打是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老与本王争你,而你又常常护幼。刚好那时太学院的夫子常常提‘对付敌方就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能至胜’,那时候病刚好也没多想就这么做了。”想起当年,符君烈也笑得无奈。
岂料他们这么一说,半路心里更是酸成一团。原来他们从小就识得,原来符君烈为了眼前这个儒雅之人能做出如此不雅之事!看着俩人相对而笑,笑谈旧事。半路觉得坐在此地简直就是自找罪受,于是把筷子一放扔下一句“我……我食饱了……”就向后院跑去。
半路一放下筷子,十一立即不放心地跟着放下筷子道:“小半食这么少,莫非是身子不适?属下跟去看看。”言必也跟着进了后院。
“属下去帮帮十一。”苍北也找了借口离开了桌子。
“呃……属下去帮……”苍南话是同苍北同时出的,但没想到被苍北抢先说了去。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离开,只得坐在原座左右不是。
符君烈与风云灏齐转目看向苍南,苍南就更如坐针毡。
风云灏了然笑了笑道:“小南你若是食饱,无需陪着我们在此忆苦思甜,你有事尽管去做好了。”
“啊!是是是,属下饱了!爷与风太傅进食愉悦!”苍南说完,箭一般离开了。
“十一的精明,小北的谨慎,小南的真性情,君烨啊你得此些属下乃福气所至啊!”风云灏打心里欣羡,如果仁安手下也有几这如此之人,仁安也能少吃点苦头,自己也能少为仁安操心不少了。
“十一与小北还行,小南相对来说就毛燥了。平日里本王有意让他们兄弟俩共同行事,希望小北为人处事能对小南有所影响。但是小北到了小南面前,只剩下宠溺了。”符君烈说。
“这情如果能受人控制,那也不为情了。这样也好的,世间像他们敢抛开世俗而走到一起的兄弟除了我那两位王兄,大概就剩他们了。”
符君烈点了点头说:“嗯,等西南水患过去本王给他们作主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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