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以待。
直到用过晚膳,符君烈还不见不回。不过倒是差人回来让半路早时歇下,莫要等他。刚开始半路还坚持等在前厅,后来真的敌不过浓浓困意,才被无名斥回房去。回了房,一沾到尚带符君烈气息的被褥,半路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次日半路醒来,问了下人得知符君烈正在书房会宫里来的客人。半路虽然心急着见符君烈,但他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更何况那人还是君烈的亲生母后,再怎么样他身为嫁过来的人还是要注意影响的。再说他也不怎么愿意与逸乐太后打交道,他不喜欢逸乐太后那笑里藏刀的神情。
后来逸乐太后并没有留在府上用膳,不过她临走的时候倒是拉着半路笑得一脸的眉慈目善,再三叮嘱符君烈要与半路这两口子好好过日子,还说如果欠缺什么尽管跟宫里开口。
本来这些举动已是一个慈母应有的表现,却败在她活了这么多年从一个区区的将军府的小姐到一王之后,再到一国之母,这些厉害的角色她十分胜任,但慈母这个角色她从来未做过。因此,做完上面所说的那些之后,她神色一转,说:“你们这香火烧得不易,可要打起精神来不能让它就此断了。虽然孩子的一方母父不是大家料想中的那般聪慧,出身也不及大户人家来得与王府相配。但这孩子好歹将来也冠上符家的姓,哀家让人仔细探查过风云灏的底细,他是生不出来了。
所以这孩子很有可能将来会是一国之王,你们就更要小心谨慎,可千万别出差错了啊。”
幸亏此时两位父辈不在此地,否则以无名的性子肯定会跟逸乐太后起了冲突。半路虽然平时大多数时候懵懂,但还是能听出逸乐太后对他的嫌弃。不过再怎么,她也是长辈。所以半路此时只好成了受嫌弃的气包子,绞着双手不作声。
倒是一边的符君烈听了逸乐太后此翻话,脸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也不顾礼数,直接说:“这不劳母后操心,半路他进了王府的门便是王府的人。无论他出身高贵在君家,还是出身平凡在乡野,他从踏进这个门起便是这府里的另外一个主子,也是儿臣唯一的王妃。如果母后嫌王府这座庙小了,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又或者说母后觉得跟儿臣这些凡夫俗子来往,会有损母后您的身份。那么,儿臣唯有劝母后日后还是少过来为妙,免得母后觉得到了这里屈尊了,心里难受!”
“你!”
符君烈像是没看到逸乐太后怒火冲天的样子,继续说:“母后可是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