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风暴前夕

灵？”

“怎么，不满意？”谢厌挑了挑眉，语气冷淡得像是在问“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没有。”王穹赶紧摆手，心里却暗暗叹气。他知道艾莉对自己的印象可能并不好，这次训练八成是又要被她压着练了。

——

训练结束后，学徒们陆续散去，王穹慢吞吞地跟在队伍后面，心里却一直在琢磨械魅魉那句“导向型武器”的话。他抬起手，看着刃心上的符文微光，心中满是疑问。

“这把刀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低声问砂糖。

“它是一件试验品。”砂糖的声音懒洋洋，“说白了就是学院用来测试学徒念能适应性的半成品武器。它能让你更快适应念能导向，但风险是——它可能随时崩溃。”

“随时崩溃？”王穹嘴角抽了抽，“你们这些院长是真的心大。”

“你该庆幸你没用械魅魉的高级装备。”砂糖冷冷说道，“那些装备，一个个都能毁灭半个城，但使用者要么念能耗尽而亡，要么被武器反噬而死。”

“听起来很酷，但不适合活人。”王穹咂了咂嘴，“这学院到底在搞什么？人均拼命？”

“拼命是成长的代价。”砂糖轻笑，“你以为那些天才是怎么成为天才的？这地方没有中间选项。要么活着走出去，要么死在这里。”

王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说得真好听。”

他走到宿舍楼外，正准备推门进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那是艾莉，她正靠在一棵树旁，手里把玩着一片淡蓝色的风刃，微风在她的指尖跳动，发出清脆的嗡鸣声。

她似乎注意到王穹的视线，抬起头，朝他轻轻挑了挑眉：“站那儿干什么？过来。”

王穹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谢厌让我找你训练。”

“嗯，我知道。”艾莉抬头看了看他，金色的长发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而她的眼神却依旧带着一点疏离和高傲。她的声音如泉水般清冷：“你要练速度对吧？”

“对。”王穹点点头，“但我不太清楚该怎么练……”

“你不需要清楚。”艾莉轻轻打断他，语气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你只需要跟上我的动作就行。”

她转身迈步，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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