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淡淡地从马车中传出,让在场的人心头一松,连刚泛起的怒气都不知不觉地平静下来。
叫程咬金的大汉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我在门口已经说好说歹要求见这里最高级别的医师,可门口的那伙鸟人罗罗嗦嗦叽叽歪歪,就是不肯让医生出来,我一气之下就闯进来了!不过,马车既然到了这儿,如果不搬点家具,拆点拦路石,又怎么能进得来?”
“程叔叔,那你还不快给人家医师陪罪?”马车的轿帘一掀,走出一位年青的姑娘,众人眼神中最后一丝怒气全没了。要说她长得也就一般,没有惊心动魄的美丽,但一笑一颦,一举一动之间,自然而然地有一股恬淡温柔的气质油然而生,让人沉醉其中,忘了所有的不快和郁结,打心底泛起轻松愉悦的感觉。她敛裙为礼,向围在马车周围的大家福了一福,将一张银票递给唠叨男说:“小女夷光。刚才程大叔因心急家父病情,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各位大伯大叔们原谅。所有损坏的东西,小女自当全部赔偿,还请诸位医生能上体天心,出手相救家父。”
唠叨男一眼落在那张银票的数字上,不由惊呼一声:“五百金元?”五百金元,不要说是打烂几样家具,拆了两堵墙,就算是重造三五个永乐城的医生协会也足够了!金钱加美女的求助,自然让两位金针医师上体天心下顺人意,身子略略一侧,说:“把病人抬到右厢房,其余闲杂人等不要进来打扰。”
见金针医师已开口,马车的帘子再次掀起,一位四十上下的文士,面如温玉,双眉入鬓,一双细长的象目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能一眼就看穿别人的内心。他抱着一位面色金紫,昏迷不醒,五十上下的病人,走向右厢房。就在他进房的时候,突然脚步一停,回头看了看周围的大家,眼光落在张崇弛的身上,开口说:“这位小兄弟可否随我进房?”
“我?”张崇弛惊讶地一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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