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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公子年纪轻轻,居然已经是银针医师,想来在医术上必定成就非凡。”
发布“不敢!”说到医术,张崇弛其实也没什么底,不过在制药方面,他倒是还没见过比自己更高明的医生,想到这里,不由地在脸上浮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落在陶洪亮的眼里,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连忙再施一礼说:“敝东家父子两个月前得了一种怪病,四处延医,到现在还未见好转,不知张医师可否屈尊前往一诊?”
发布陶器贵惊讶地说:“亮叔,我爹和大哥的病已经看过五个金针医师,谁都束手无策,正派人去请四大医王呢?你现在居然请一个银针医师去看病?有没搞错?”
发布陶洪亮说:“须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又说偏方一味气死名医,并不是说金针医师一定比银针医师厉害。张医师年纪轻轻已是银针医师,定然是师从高人或者家传绝学,能治好老爷和大公子的病也说不定。只要有一分的希望,我们做下人的就要有十分努力,还请公子能够体谅老奴的心情。”
发布这最后一句,不仅是说给陶器贵听,还是说给张崇弛听的。张崇弛眉毛微微一皱说:“陶掌柜,我也不妨明说,我可没有什么有本事的老师,也没有家传绝学,对于连金针医师也治不好的病,我看我也无能为力。”
发布他说的是老实话,可听在陶洪亮的心里,就觉得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好!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脾气大的人多半有真本事,尤其是那些表面上温和无比,脾气倔起来又强硬得很的人。这下子,他仿佛更有把握了,脸上的神情越发恭敬:“能不能治,只有看过了才能知道。还请张医师移驾。”
发布“好吧!”反正出来游历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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