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手撑着下颚,代替邬冬生接话。
“咄!萧证,你这算什么知己好友!”仁永源转向专心替他治疗的邬冬生,寻求盟友地说道:“你听见了没?像这样子对曾经帮助过自己的”恩人“,讲出这般狼心狗肺的言语,不忠不义的男人,你还要把终身托付在他手上吗?我劝你再想想,邬冬生。”
“他不是”还要“,而是”早已经“把终身托付在我手上了。”
认真地纠正,萧证挑起半眉,再道:“你不提自己天未亮就侵门踏户,扰我夫夫清梦在先,倒恶人先告状、挑拨我夫夫情感。我还想问你是何居心?碰上你这种损友,我不叫人把你撵出去,实在说不过去。”
卷起衣袖,萧证圈起两手,作势要招随从们。
仁永源不甘示弱地嚷嚷:“你撵呀、你撵!最好让我曝尸你家门前,让人瞧瞧天下第一首富的长子,是如何对待他的好友,让天下人来议论你的残酷无良、寡情寡义!”
他们俩唇枪舌战得沸沸扬扬,好不热闹,这头邬冬生已经替仁永源上完了药,端起水盆转头离开。
“我的身边有冬生在,他明白我的冤枉,他相信我的清白,我已死而无憾。虽千万人,吾亦往矣。”
“听说会把恩爱挂在嘴边的夫妇,通常不怎么恩爱。我看你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冬生嫂子一定对你很冷淡,让你得靠自吹自擂弥补不安吧?哪天嫂子要是给你戴绿帽,咱也不感意外。”
“哈!我和冬生水乳交融,日夜恩爱,没有你见缝插针的地方。”
“那你嘴角为什么在抽搐呀?”
两人斗得口沫横飞,没注意到去了又返回的冬生,捧着茶盘回到花厅内。
“仁永少爷,请用茶。”
“谢谢。”正好渴了,喜获甘霖,仁永源不疑有他地端起茶杯。
“证少爷,你的茶。”
“多谢我的好冬儿。”给爱夫一个微笑,萧证忙不迭地接下,嘴凑上杯缘,喝上一口。
几乎是同时“干杯”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惨叫,直喊“烫死了!”、“这什么茶,分明是白汤!”。
始作俑者的邬冬生,不慌不忙地以温婉的微笑说:“怎么会烫呢?两位的舌头都战出火花来了,小的只好端白汤来,浇浇两位的热舌,免得战到烧焦了。”
前一刻战得不亦乐乎的男人,赫然发现闷不吭声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狠角色——他们互觑了一眼,决定暂时挂起休战牌。
他们俩的“识相”,在这节骨眼上救了他们自己一命,否则后续邬冬生还有不少锦囊妙计,等着登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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