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委屈求全,就如此勉强的一夜,算了。他本来就不是那宁为玉碎的人,但是骨子里的傲气却还是占了上风,“哼,莫非夙瑛还要对此感动谢恩么。”轻佻的细眉,冰冷的语气,意料之中的讽刺。
“没关系,你会求我的。”似乎夙瑛的所有反应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一点点的意外都没有。不似夙瑛的抢话,他语速缓慢,一字一句吐得清晰,然而那种狂妄的语气更是磨人。“而且,”他微微的顿了顿,才继续的说道,“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当然,他不会错过因为这句话,而让夙瑛的脸上显露出了片刻的慌乱和无措。如此的反应,让他甚是欢欣,便也趁机在他的唇边匆匆的偷了一个吻。透过半附在身上的中衣里,看到他身上比自己想象要多出来很多凹凸不平的伤疤的时候,眉头紧皱。
原本抵在夙瑛下颌的扇柄,不紧不慢的顺着他的优雅的颈线,刻意的滑过喉结的部分,一路畅通无阻的滑至下腹的部位。一种微妙的感觉随着清凉的木制扇柄滑过自己绷紧的上身而缓而慢的发散到了四肢。他把自己的头颈放在夙瑛的肩头,字正腔圆的说,“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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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发生的事情,跌宕起伏,却又发生的飞速。
没被关紧的大门似乎没有预料到还有另外的客人到达。
摔门而入的人,面色煞白,双眸泛着水光,只着了殷红的中衣,灰白的腰带坠地,赤脚踩在地上。紧张而且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看着僵在床上的夙瑛。
然后,不知道是从哪里又蹿出来一个让夙瑛安心的身影。扔来一件让他感觉到甚是熟悉的大衣,连拖带拽的把他带出了府邸,上了车。
一路,两人都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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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本来应该是很长的,如此却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到了斋子门口的的时候,云萧然没有开口,只是抱着他从侧门走了回去。
精神上的折磨已然让他负荷不能,他无声的看着云萧然忙前忙后,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双他熟悉的眸子里,虽然有着愤恨和不理解,但是却不曾有半丝的鄙夷而感到莫大的安慰。随之,连抬臂的力气